措了,而东北突然就从劣势转向了强势的一方。何承勋接到冯总统的紧急电报,指示这二省不能全部独立出来,山西重新划给东北编制,而陕西撤销自主权,归于南京政府。
就此,双方算是真正达成了统一的协定,这几天两家都心力交瘁,这下总算有个交代。到底谁吃亏了谁盈利了,阴郁的何承勋和高傲的段天博都选择了沉默。
终于,孙凤仪舒了一口气,她自己并没有多么精明的头脑,但是借助各方的周旋和角逐,这件大事终于解决了。虽然东北没有了以前完全自主的统治权,可是她已经最大程度地保障了东北的利益,不至于像沪系那样,四分五裂分崩离析。
南歌,你看到了吗?你是否感觉得到我真的已经很累了,累到没有力气去想我很累了,没有你在身边,连勇气都从心中剥离出去,就好像一个躯壳,四处行走里面却是飘渺的游魂,该何去何从,求求你告诉我。
“这么悠闲啊。”孙凤仪猛地回过神来,发现何承勋已经走到了自己跟前。空洞的眼神突然跌回尘世间,她礼貌地笑了笑,示意他坐下。
“对谈判的结果还满意吗?”老奸巨猾的何承勋很想要弄清楚那些个吵吵嚷嚷胸前都挂满勋章的人里面,东北到底是谁说的算,将来的大帅接班人又到底是谁?那个小学还没毕业的段义澜,还是那个桀骜不驯的段天博,因为现在这个时局,一切都没有个定数。
“义澜还不懂事,东北军所有的高级将领满意了,大通满意了,我就没什么意见了啊,呵呵,比起这个来,我对上周刚从俄国运来的珠宝更有兴趣。”凤仪的嘴角扬起一个淘气的弧度,每一度都是十分的精致和美丽,也许美丽的女人天生就有大把大把烧钱的灵感吧。不过何承勋的世界里可不是靠购物主导的,从那一刻起他已经开始憎恨太极这个东西,孙凤仪现在讲话已经完全让人听不出个结果,故意用障眼法糊弄自己不算,还把话题扯到八竿子打不着上。
段义澜还在中学里读书当然什么都不懂了,她却把他放在第一个说,然后提到了东北那一杆子将领,最后才提到谈判桌上的老大段天博,那么出现的这些个人,高矮胖瘦的,到底谁才是说的算的那个?
男人毕竟是行动的产物,恢复理智的何承勋已经不想再沉溺于这些没有结论的事情中,因为时间久了,真相自然就会浮出水面,任你孙凤仪再是太极高手,将来南京政府授命的时候,谁来接旨总不能再糊弄人了吧,哼!溺死真相,我看恐怕你孙凤仪还没这个本事吧。
何承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作为开头,显得很局促不安,一杯茶端起放下无数次,而孙凤仪,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位老相识的尴尬,依然是面无表情地呆坐着,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分多钟,何承勋终于开口了:“凤仪,对于段天楚的死,我很遗憾。”话音未落就一阵后悔涌上心头,自己干脆笨死得了,什么不好提非得提孙凤仪最伤心的事,正在他懊恼不已的时候,孙凤仪反而表现地很淡然。
“都是日本人陷害的,谁也没有能力阻止。”不仅是段南歌,段家二少的命也给搭进去了,凤仪不禁想到此,心中又是一阵痛楚。
“将来你们的儿子一定会为段大帅报仇的。”这回话音倒是落了,不过何承勋开始认为自己压根就没上过学,完全不懂得怎么讲话,估计这会儿他心里正求着孙凤仪走了的神还没回来,没听到自己说过什么。
“中原,你是不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啊。”孙凤仪饶有兴趣地看着一向大方得体的何中原现在居然如此窘迫,调笑到,即使现在不再是孙小姐而是段夫人的她,依然改不了过去那种喜欢捉弄人的性子。
“幼婷还好吗?”不等何承勋开口,孙凤仪就先认真地询问到。何幼婷是何承勋的独生女,何承勋对其宠爱有加。
“婷婷前些阵子还因为陶然的事情伤心,现在已经好多了,毕竟是小孩子嘛,不会想的太多太复杂。”何承勋悠悠的口气倍加无奈。他的夫人许陶然于三个月前心脏病突发死亡,留下了年仅九岁的幼女何幼婷,失去母亲的小女孩好像惊慌失措的幼兽,充满了悲伤和恐惧,成天又哭又闹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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