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行人,只有偶尔疾驶而过的出租车。
街边高大的路灯发出橘黄而柔和的光,暖暖的打在我们仨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有的时候,我们会相互开玩笑说,“去抢银行吧?”
每当这时,朴安东都会满脸不屑的对我和荣泽鄙视道,“你俩能搞定银行里里外外那么多的摄像头吗?”
接着朴安东便提出了一个很有建设性的意见。“要不随便拦住并强迫一年轻女性?”
“好啊,好啊!”荣泽像一只发情的小老虎一样兴奋得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我瞧他们俩越说越离谱越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便赶紧让他们住嘴不要再瞎讲。
有那么一次在半夜散步的时候朴安东又这样提议,结果当时恰好有一位年轻女性走在我们前面,她可能是听到了朴安东那充满韩国腔的中国话,吓的连忙直跑直跑的跑了没影。
不过,我们从来都没有调戏过女生,相反都是她们来调戏我们。
比如荣泽被掉凯子事件。
我们仨第一次去溜冰的时候,他俩都还不大会溜,所以就坐在那看。
这时来了一个长得很清秀的高个女生,跑过来问荣泽会不会溜,荣泽当时就老老实实的说不会,然后那女生便慨然道,“既然你不会溜,那我带着你一起溜吧。”
于是就这样两个人手牵手溜了一下午。
而情商很高的朴安东乘机牵起了和那个女生一道来溜冰的一个漂亮的女性同伴。
我在一旁冷冷的瞧着他俩像老鼠掉进油仓里似的各自牵着一个plmm在溜冰场里招摇过市。
当时那个女生总共有两个同伴。
不过我没有去和那个女生剩下的同伴一起溜,我不去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那个女生剩下的同伴长得比较很对不起观众。
不过,溜冰场里发生的这件事最多只能算一个小插曲。
荣泽被钓凯子的真正地方是,金钱豹。
好多次深夜我们在市中心随便的乱走,我们就这样的走啊走,直到我们走到了一个名叫金钱豹的迪厅门口。
根据这家迪厅的规矩,到了午夜12点以后就免收门票费,那会子什么酒吧ktv的还没在江城流行开,所以去迪厅玩的人爆多。
来回走过金钱豹门口几次,朴安东便提议说,“我们下去看看吧。”
我说,“那有什么好玩的,不去了吧。”荣泽没有直接否决朴安东的提议,而是想了想说,"朴安东你先下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朴安东领命绝尘而去。
很快的他跑回来跟我们说,“现在过了十二点,里面不收门票费了。舞池里面好多人呢。”
荣泽迅速的做出了决定,一起进去瞧一瞧。
我拒绝进去。
最后妥协的结果是,我就在外面等他俩,他俩下去玩。
于是我就百无聊赖的站在金钱豹的门口向呆。后来站的腿酸了,便蹲在金钱豹那硕大发亮的广告牌下面。
一次两次,等到了四五次以后,我终于忍受不住外面的清冷,跟着他俩一起进去了。
就在这一次,荣泽被真正掉了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