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话,她会看到一张无比真诚善意的脸,在为她难过痛苦。
当然,她不会有感觉的,她的神经没有发达到那个阶段。
她抱着被子在想着刚才的梦,她不大记得了,只是那梦在提醒她忘掉了什么,她忘了什么呢,她陷入深深思索中。
她压根就没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换了,楚宿方才做了好一阵子的精神挣扎,君子的道德观终于败退,他闭着眼睛给水烛换上的衣服,整个过程挣扎煎熬,他觉得自己折了大半寿数。
楚兴的睡意给搅没了,他探着头,八卦的盯着这两人,精神头特别足。
“你不要难受,其实你是个很好的姑娘。”
楚兴的耳朵快要直立起来了。
水烛仿佛在听又似乎没在听。“哦,是吗?”
楚宿认真的点点头:“痛苦的事情都会过去的,今日你觉得万念俱灰,但等到天明,这些糟糕的事就会像夜深的露珠被太阳照射的蒸发掉的,不留一丝痕迹。”
楚兴在想好比喻,难道师兄这就要做负心人了,进程神速啊。
水烛这话听的奇怪,抬头看着他:“你说什么?”
楚宿沉吟了一下,他很坚定的说:“我会为你主持公道的,谁欺负你,我就帮你打他,我会把你当做最亲近的姊妹看待的。”
楚兴不由叹息的摇头,这是要撇清关系了。
水烛一头雾水:“你说什么?”
“我把那恶人抓过来,让你打让你杀,之后你就把这事情忘了,好好生活。珍惜自己的性命,不要再做傻事了。”
楚兴彻底被师兄和这姑娘的关系搞的混乱了。
水烛疑惑的摇了摇头。“我最近没干过这回事啊。”水烛记得昏睡前,她离开了沉玉池在街上走,之后就有人拦他。
水烛“哇”的叫了出来,楚宿连忙把她抱住:“真的过去了,你不要害怕,都过去了。”
水烛拽下他的手:“过去什么啊,我这……又是半夜不归,完了,完了!”水烛终于想起来了,她当时是要回家,她记得她和百里郅的承诺,她这说是办事,她看了下窗外的天色,快天亮了,她这回不被百里郅骂的秃噜了皮才怪。
楚宿可是记得再见她时,她跳河的决绝劲儿,哪里敢放:“姑娘,真的,我真的觉得你很好,你可万万不能为了恶心的人轻抛了性命,不值得啊。”
水烛:“你胡说什么,谁自尽了,我要回家啊。”
楚兴愣在那儿,动弹不得,这是个怎么的说法啊。他这是看到的欺男霸女?还是一往情深啊?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轻咳,屋里的三个人登时安静了。
楚兴听出声音来,是五师兄楚契。他给楚宿打手势,问怎么办。楚宿抱着人呢,他立马把水烛放开,拉着她躲到屏风后面。
楚兴见他二人掩藏好,就装作睡意朦胧的去开门。
楚契看了一下两眼惺忪的楚兴,这就要进门,楚兴要挡,被楚契给不动声色的绕过去了,楚兴连忙挨在身边,讨好的问:“五师兄,这大半夜的什么事啊?”
水烛和楚宿在屏风后躲着,间隙很小,两人贴着挨着,水烛能听到楚宿颇为粗重的喘气声,她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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