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抱回来了。他为人处世,最是光明磊落,当然他也认为他自小贪玩挨打的磨练,他是不会被发现的。
楚兴直接提着个铁壶进了门,他好心提醒他的师兄:“我要不要先去别的师兄弟那儿凑乎一晚?”
楚宿没理他。他抱住她的时候,没敢仔细看,他在想这种情况下总得找人给她擦下身吧,他这想法刚过脑海,他的脸就被彻底烧红了。
楚兴正耐心观察着他师兄的神色,见到他师兄的羞涩,他饶有兴趣:“师兄,她就是你在大漠上心念不忘的女人吧。”楚兴再看了看沉睡的水烛的脸,只是长相清秀了些,不怎么美貌,比不上自己的心上人斐梓。
楚兴凑在他师兄身边说:“师兄,你这是犯了门里的戒条啊。”师门里多少娇艳如花的小师妹,何必兴师动众的从外边把人掳回来,普罗山治门甚严,他师兄这条可是大罪啊。
楚宿不愿跟他多讲:“不是那么回事。”他怕说出来对女子的清誉有影响,而他不知道的是,水烛把她的女儿身份早就没节操的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楚兴在旁边呆了会儿,实在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他在里外间架起屏风,自个无耻的说了句帮着师兄把门,就跑去门边的藤椅上眯眼睛,要知道他为楚宿担心了一整晚,早就困了。
而留给楚宿的问题是,他这擦不擦。他的师妹们都住在前门,他叫着过来必然惊动师长,他从铜盆里倒上了水,拿着手巾,足足愣了大半个时辰。
“师兄,我是听不见的。”
“你不是睡了吗?”
“……我这就睡。”
水烛在睡梦中是很安静的,她困倦极了,她这眼睛一闭上就有昏睡到天昏地暗的架势,至于警惕心这种东西,渣都不剩。
而在深夜里,还有一个人在街道不住的寻找,百里郅都要急疯了,他看见水烛留下来的信号,本来没有多心,可随着等待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的心沉到底了。
自这日清晨就没有好事,消息就从四面八方的传来,一说惊仙阵坠落,二说先知化尘,三说天谕局燃火,到最后昆仑境带着修真者进城……
而他最担心的是他自下午等到深夜,水烛就一直没有回来。
他听千牛卫说,天谕局有个人跑了进去,又跑了出来,不知携了什么好东西,他听千牛卫给出的描述,是个身手矫健,瘦削矮小的人,他几乎第一时间就怀疑是水烛干的。
那种仓皇逃跑的方式,属水烛专有。
而后来,斐辞突然找到他,向他问起了楚楚的去向,他掩饰说是因为天象异变,楚楚害怕跑回了家,引得旧症又犯了,高烧不退,他质问斐辞是不是要亲眼见一次才放心。
斐辞这次倒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临走时别有深意的和百里郅说最近长安大乱,不要让家眷乱撞乱走,免得碰见什么人。
百里郅听不明白他的意思,而斐辞眼神很明白的告诉他,他是认识水烛的,他在提醒自己。水烛一直都不愿告诉他,自己和斐辞的关系,他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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