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给他吸!”
那小贼一听说自己要给那吴金玉吸屁股,连忙摆手――其实这污血已经出来了,哪要人来吸?最多不过挤一挤,加速它流动就行了,那陈老大只是看不惯这小贼罢了,便要他做些龌龊的事情取乐。旁边的大贼一个耳光打过去:“叫你吸你就吸!”那小贼迫于这班人的淫威,只好低下头去。
“不准吐!”陈老大看得哈哈大笑,又叫那小贼不准将嘴里面的污血吐出来,那小贼只得吸一口咽一口,将那腥臭的浓血全吃进了肚子里面。这小贼心中凄凉,又满是怒火却不能发出一丝一毫,忍得一张脸都扭曲了。待吴金玉屁股上的脓血全部被吸尽,那陈老大又叫手下人烧了草木灰,给他敷上,便是如此,也可以说伤势无碍了。
夜静更深,那当县的父母官正搂着小妾缠绵,就听窗外有人说道:“如此行事,也不怕自己的乌纱不保?”
那县官正在兴时,突然听这么一嗓子,好悬没吓出个好歹来,忙呼喝着叫进来门外职守的家丁。家丁到那窗户根底下巡了一圈,谁也没有看到,被那当官的赏了两个嘴巴打发了出去,便疑心是自己听错了。正要睡下,窗外又是一声:“摸摸你的头还在不在?”如此折腾了一夜,那县官被折腾得气急败坏,有家仆暗中嘀咕自家老爷从来不修德行,是不是冲撞了哪路的鬼神。那县官哪里吃这一套,他自认是天子门生,孔孟的学徒,诸般怪力乱神近不了身,认定是有人捣鬼,便发动了三班衙役起来,在这老爷府中巡视了一夜。
第二天到了堂上,这县官哈欠连天,想到昨天吴金玉的案子,就叫那心腹差人来问:“怎么,你没有去通知那吴家的家属么?到现在还没有人来?”那差人点头哈腰回禀道:“回禀大老爷,小的昨天一点都没敢耽搁大老爷的差事,那信也送到了,他家中就是一个老婆一个儿子,不瞒大老爷说,这话给他们一递到,他们便没了主心骨,给小的我封了二十两银子,忙不迭说要来拜会大老爷呢。”
这话说得明白,自然是要使钱了――生意人的家中可能现银不会太多,一夜没有来人,恐怕是连夜去找人凑钱了,也就是说,这次用来买着卖酒郎命的买命钱,自然是不会少的。想到那白花花明亮亮成箱的雪花银,县太爷笑的连嘴都何不拢了,宅邸半夜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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