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艾瑞克也习惯性地白了他一眼,自己跑到玻璃门那里奶声奶气地拍打着:“开门,开门,艾瑞克・伊佩肚子饿了!艾瑞克・伊佩被joe・德・伊佩饿坏了!”
半个小时之后,周怡培可怜兮兮地坐在一圈老头老太前面一动也不敢动,就好像一只偷奶酪被抓住的老鼠。
“要我说,随便给他点钱,打发走了算了。”
“就是,我们在这里工作了三十年,辛辛苦苦地维持着伊佩这个牌子,我们有权利选择自己的老板!”
“我支持,这年头贵族有什么用。再说艾瑞克也是伊佩家的,继承这个店名正言顺。”
“你们谁和民政官比较熟?赶紧去把店主的名字改成艾瑞克,这样就不会被这个家伙抢走了。”
“我去,你们先开店,对了,看住这个竹竿,不要让他坏了我们的事。”
“他一个布列尼塔人,到了土伦就一蛮子,叫他蹲着就不能坐,叫他趴着就不能躺……”
这件奇怪的事情是这么发生的:这片街区的住户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很多人都是吃着伊佩西点房里的面包屑长大的。其中有一些还见过当初给周怡培的曾外祖父看店的伙计,知道周怡培的外祖父到海军远东舰队去做厨子了。十几年前,当最后一家街坊也从码头退休了之后,这西点房就成为街区生活的中心。人们习惯于起床之后端着脸盆毛巾来到西点房洗漱,然后开始日复一日的生活。
上了年纪的人么,见到小孩子总是比较容易起宠溺的心,于是某人很悲催地被定性到人民的敌对面去了。如果这家伙就此接受人民群众的批评和改造的话,最多大家也就是恶心他一下,不会真把他怎么着的。偏偏他感觉到在外人面前一定要维护自己家长的权威,前面的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啊,这个,叔叔阿姨们,我并不是要来争这个面包店的,真的。”周怡培保持着投降的姿势辩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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