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不好开口问,我要是问了,傻子都能猜到是我干的。我跟正喝交杯酒的老头儿老太太说了一声,回房间睡觉。
还没睡着,外婆喊我:“周延,你老子老娘过来了。”听外婆口气,心情不大好,估计是因为被女儿女婿打搅了自己二人世界的氛围。
我穿上衣服出去,看到我老妈跟我使眼色,再看我老子,面色不好。坏了,看样子是要教训我,我还溜不掉,今天的【啥也不留】就剩几米了。
“你跟我进书房。”我老子命令我。
“周庆农,你瞧不起我家还是怎么?就你识字?”我老妈的眉毛扬了起来。我暗乐,外公家里没书房,练功房倒是有,屋梁上挂着沙袋。
我老子也是个无赖,明明自己错了,竟然对我“哼”了一声,接着就往我的房间走;他这是转移仇恨。
没让他出手,我先说话:“首先,我要告诉你我为什么敢在电视台弄这个。没旁的,他们不可能知道是谁干的;电视台出了这个岔子,倒霉的也不是我们。你也别跟我说什么政治影响,影响再大,关我屁事,我只要能报得了仇。”
我老子好像被我气乐了:“说说理由。”
“你还当我还是窝囊废,什么都没考虑就揍人?现在的宣传部长是夏白――吴家的心腹爱狗;只要是宣传口子,都是他们的人,出再大的问题,哪怕从部长开始杀,杀到看传达室的,都跟咱没关系。古家三世祖也不是傻子,怪不到其他人,谁让吴家在自己的地盘上不让别人插手?”
我老子道:“你别忘了叶子南那里的特种营。虽说他们不知道是你训出来的,但他们会往上头猜。”
“他们有那个想象力?非人力所为,谁能猜到这事儿是人干的?他们要是相信这世上有鬼,那就是鬼干的;要是不信鬼,那就是自己把播放带弄错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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