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儿去?”我老妈问。
“出去透透气。对了,妈,你知道钱翠花是谁吗?”
“一点儿没印象。”
“那你慢点开,我过会儿就回来。”
小崽子刚刚告诉我,穆千秋也回了北京,正在一个疗养的地方跟一个叫钱翠花的人谈心,就在我旁边不到1公里的地方。
这货还疗养?大佬儿下去视察,最不累的就是他,怎么没见站岗的人去疗养?
我倒要看看这货在怎么疗养,顺带不浪费今天【啥也不留】剩下来的20多里地。
没一下子就进去,我站在墙根儿问小崽子:“你听听他们在说啥?”
小崽子:“你倒会使唤人。”
“甭废话,这事儿完了,你老大肯定会把你这些做贼的本事收回去,你还不赶紧多用用?再者说,你是人吗?我是在使唤内存。”
小崽子:“哼!咦?”
我好奇:“你‘咦’了干嘛?”
小崽子:“他们两个明明在交流,可说的话我听不懂。”
“稍等……你学一下他们的话,我刚刚把【李白】加了个汉语。”
小崽子:“你什么意思?你都20了还不会说中国话?”
“你小孩儿,不懂;这样一来,各地的方言我就都能听懂。你赶紧学给我听听。”
小崽子:“里面的穆千秋难得开口,开口就是‘喔’、‘噢’。女的倒是经常发音,‘啵啰啵啰’、‘嗯’啊‘嗯’的。”
我一愣:这是哪里的方言?
小崽子:“我只能重复他们的发音,话语里的感情我可带不出来。”
我又一愣,小崽子说:“反正男的说的时候,像是便秘,女的……”
“等等,别说了。”
我再猜不到一点名堂我就是个傻子。为了验证猜的对不对,我把窗户玻璃割开一条缝儿,再把窗帘拉开一点,看见穆千秋坐在一张椅子上,头仰着,双目紧闭,嘴张在那儿,双手抱着一个脑袋。那个脑袋上面长着的头发挺长,脑袋被夹在穆千秋的两条腿中间,在做着前后运动;脑袋前面的脸我看不清,被穆千秋的屁股挡着。
小崽子:“周延,他们在干嘛?”
我不能教坏小孩儿:“在练拳?也许在舒缓压力。”
小崽子:“穆千秋那个二货,还有压力?对了,他说出那样栽赃的话来,估计也花了不少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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