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没那么大胆子,敢如此胡作非为。
进了家门,我把门关上,没等她们说话,我“欢喜佛”!哪儿轮到她们说话!
……
我心里很难过,眼泪都下来了,我高估了自己的身体强度;我感到屈辱:两个人轮流……
我最后终于做出了决定:换一张大床。
我的小床塌掉了。
三天后,可能黄同感到不对劲了,打电话问我:“周延,你们去哪儿了,怎么刘沙几天都没回家?”
“在我的植物基地观察新品种。”
“你也算是个名人,经过党委研究决定,我们在专家楼也给了你一个屋子,你以后不准睡外面,必须睡专家楼。”黄同严肃地说。
“我还能有那待遇?给我的屋子在哪儿?”
“我家的阁楼。”
“黄同丈人,我问问,是哪儿的党委作出了这个决定?”
“你管哪儿的党委,反正书记是刘蕊蕊。”
“成员呢?”我问。
“没成员,这个党委只有书记。”
住就住,我还怕了谁不成?刘沙王念舟都默认了,谁还能挡得了我?反正我的床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当导师。
终于,没过几天,黄同刘蕊蕊看出点端倪了。我在阁楼上听见两个人在说话。
“黄同,周延那小子出过门吗?”
“我没见到。刘蕊蕊,你见到他进门了吗?”
……
“合着这小子这几天就没出门?”两个人琢磨出来了。
这时,我的心紧了一下:你们快去玩儿自己的,不能再想了。
“不对啊。”刘蕊蕊的声音:“王念舟那丫头天天在我们这儿吃饭,你也没看到她进屋、出去?”
“对啊!那她住哪儿?”
……
“那小子还真是个人才!”夫妻俩一起感慨。
可能刘蕊蕊想想不服气,说:“黄同,我打电话给我干娘告状,就说周延那货要犯重婚罪。”
“得了吧!你这样说不是告状,是去报喜。周延那小子,几家的独生子最后落到他一人头上,你干娘没让他娶十个八个媳妇儿就不错了。”
“得,咱们认命吧。”
我欣慰地看着我俩媳妇儿,家和万事兴,这话挺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