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像生物实验室、化验室这些地方。正好他们还能帮我做做实验什么的。这样大家就没话说了。”
“女婿,你想得挺周到,来,走一个。”黄同跟我碰杯。
我喝了一口酒说:“不过,没结婚的我不要。”
刘蕊蕊夸我:“挺懂事,知道防患于未然。”
“那是,我的作风很正派。”
元旦放假结束,黄同打电话给我:“周延,不行啊!我们大学结了婚的都在读研究生,没人了。”
还要你告诉我?我早打听好了。
“丈人,实在不行就在教师子女里面找。”
“行。”
下午,黄同又打电话给我,电话里的声音听上去很开心:“周延,找到一个,化验室的,外公是我们大学教授,本人也愿意。”
我比黄同开心:“好,万里长征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我接了电话就去找王念舟,那丫头不在化验室,她同事说她回家准备研究生面试去了。
我不在,谁给她面试?我也去她家,先“欢喜佛”,再面试。我觉得这样的面试才叫面试,哪个平面都能了解。
依然照旧,王念舟死死地按住我的手腕,免去动作不谈,她问我:“你不是让我去读经济类专业的吗?怎么想起来让我念这个了?”
“弄个文凭再说,这不耽误工夫。”
“除了我,还有一个是刘沙吧?”王念舟问。
“嗯。”
“我怎么感觉你在温水煮蛤蟆?”
我被说破了一点心思,有点急:“你骑不骑了?不骑就换换位置。”
“你想得美,驾!”
第二天一早,在黄同给我的办公室里,我接待了我两个学生。我说:“先去我的种植基地看看。”
“基地在哪儿?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刘沙问。
“到了就知道了。”
我开车,俩媳妇儿坐在后座唧唧呱呱说话;当我把车停好,两人下了车。刘沙很惊奇地问:“周延,这不是虹桥新村吗?”
“对,我先让你们看看我阳台上培植的幼苗。”
两人还在犹豫,我骂:“做学问就是做学问,你们哪来那么多花花肠子?”
两个人的脸都红了,跟着我往家走。估计她们是觉得自己想多了,周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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