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愿把自己脖子往刀上凑也不敢招惹他老婆,看那双大手……
也难怪齐如烟根本就没提这茬。
破罐破摔,我酒劲儿上来了,问黄同:“黄校长,你是爷们儿吧?”
“废话,纯的!”
“不见得吧!你确定你肾不亏?”
黄同叹了口气,说:“周延,你脑子好的吧?她不来,就不能打电话喊我去吗?”
我眼泪下来了:第一次被人当弱智。院士怎么了?院士就能笑人家笨吗?
“黄院士,我看不起你,你是应招男郎,还给人包夜。”
“pia”,我后脑勺被揍了,差点没把我脑袋揍杯子里去。
“刘沙,我们分手吧!我太受伤了。”我真的动了跟刘沙分手的念头,跟这对夫妻在一起,玩不过啊。
刘沙乐了:“行啊!不过,你把手先松开。”
对了,我还手里攒着刘沙的小手呢。
终于,我知道了,这对夫妻还真是无聊到打赌:黄同说,肯定有搞学问也行,搞体育也精的人;刘沙老娘不同意,说都能玩的人有,都精的人肯定没有。赌注就是:两个人在哪里上床。
酒喝完了,我倒没什么?这对夫妻貌似喝高了,走路有点踉跄。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当着我的面搂在一起往卧室走,我一时都忘了告辞出门。
临到关门,刘沙的老娘忽然扭头对我说:“女婿,家里应该没杜蕾斯,你自己注意一点,你们还在上学。”
“还是老婆细心,提醒得好。周延,你给我注意点,别再给弄辞退了。”
“铛”,他们的卧室门关上了。
到哪儿去找这么好的丈人丈母娘!
我腆着脸跟咬着嘴唇的刘沙说话:“老婆,你不是说,喊人来揍人的吗?谁揍谁啊?”
刘沙见我没顺杆爬,开心了一点。(也有可能有点失望,但不好意思表露出来,我一定记住,以后适当的时候问问她。)
“我妈警告过我爸,不准不经过她同意,就喊人来家喝酒,否则就大嘴巴扇他。”
不敢想象;那大嘴巴,可是名副其实的大嘴巴。
我奇怪:“你不是挺尊重你爸的吗?怎么告密啊?”
刘沙笑:“我知道他们打的赌,在电话里我告诉我妈,我们学校出了个妖怪,她可能要输了。”
我正准备将话头慢慢向床那个方向引的时候,突然感觉,我的身体里面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