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说:“也是。”
“您老英明神武!”我说。
女子大手一挥(真的是大手!跟她的比,我那个只能叫柔荑。):“黄同,以后我就回家住了。”
刘沙欢呼雀跃。我思维再缜密,也想不出,我这个跟刘沙的老娘回家住不回家住有什么关联。
黄同端着菜出来了,脸上压抑不住的激动。
“刘沙,去拿杯子,老子今天开心,多喝一点。”黄同豪迈地说。
你豪迈个毛啊!三杯倒的主儿。
刘沙听话地去拿杯子了,刘沙的老娘也很豪迈:“我今天也喝一点。算你赢了。”
怎么个意思?夫妻俩打赌,赌注是在哪张床上睡觉?
刘沙拿着杯子出来了。果然是球类家庭,杯子也像球,圆滚滚的。就是有点大。
海豚能在里面翻跟头吗?尼玛,哪有这样的杯子,这哪是杯子,这tm整个一鱼缸啊。三杯倒,这说的不是黄同,这tm是说的黄毛熊!
我想说:不喝可不可以,看看这对夫妻兴奋的表情,没好意思说,怕败兴。
我的一箱茅台全倒进去,也没能把三个杯子倒满,差得还很远。
但我算得出,六瓶酒,是三个人平分。
两斤我倒不怕,就是把酒喝到嘴里有点难,酒距离杯子口比较远,我如果再把杯子倾斜一点,估计杯子能套我头上。
夫妻两个看我这样喝酒,目瞪口呆。
刘沙的老娘问黄同:“小子,你别蒙我。你老实说,这小子考试有没有作弊?”
黄同急了,喊:“你认为齐如烟那死丫头站在旁边,会让他作弊吗?”
刘沙的老娘说:“也是。可是?我看他有点缺心眼儿啊。”
我又怎么了?怎么我就缺心眼儿了?
夫妻二人一起叹了口气,从桌子上的一个容具里面每人抽出一根吸管,插进酒杯。
呛死你们!想逗我玩儿?我还怕你?
我问黄同:“黄校长,齐如烟对你熟悉吗?”
“算熟悉吧。”
我说:“我今天听齐如烟说,你为篮球,除了你妈跟刘沙,什么都可以卖。”
这对夫妻像看个傻子一样看着我。
刘沙的老娘斜着眼睛看我:“怎么,小子,想冒坏水儿啊?你看我们两个,谈到卖的话,你估计是谁卖谁?”
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我估计就是拿刀逼着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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