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孤王害你受伤,一定会全力弥补你。且不说这床单,就是整间房子污了,你都可以换新的。”
“这不能怪你……”我刚说了一句,他立刻又喝道:“闭嘴!”说着,他将我整个人抬到大床正中,手指挥动,两边紫纱帷幔落了下来,将床严实遮住。办妥这一切,他便匆匆朝外面走去。我干坐在床上,愈发搞不懂他的想法。想把大麾挪走,发现血水又跟大麾粘在一起,想起刚才的剧痛,我只得长叹一声,乖乖等他回来。
不多时,一急促、一沉重的两组脚步声传进屋来。透过重重纱幔,我依稀能看见一个弯腰驼背的老仙人跟在靖澜后面,等靖澜站定,他颤悠了两下,几乎瘫软在地上。
靖澜等老仙人喘气的功夫,透过纱帐盯着我不动。自打魔尊被放跑后,靖澜看我就总是这副没有表情的表情,让我心里没底。
“费仙医,去看看。”靖澜右臂悬搁在腰际,左手招完仙医又背回身后,一副地道君王姿态。那老仙人行一大礼,迈着小碎步,要上来撩床帏,却被靖澜喝住:“床内是女眷,多有不便。”
老仙人毫不掩饰的发出一声惊奇的声音,似乎发现了天大的八卦。不过他混了这么多年,惯会察言观色,立刻退后并盘腿坐下:“老臣明了,这就催出真元为娘娘看伤。”
“她不是娘娘。”靖澜没有动,只是声音冷了一分。
老仙人立马以一副了然的声音回答,"老臣明了,这就为这位仙子看伤。"
“她不是仙子。”靖澜的声音又冷了一分,似乎落在水上也能冻冰了。
那老仙人屡次拍马屁都拍马腿上,终于再不敢口出妄言,转而使出浑身解数,于胸前凝结出一个莹白色的光球来。这光球穿过床帏,一圈圈把我从头到脚绕了个便。
我从小因福气加持,没受过什么需要看大夫的伤,这种以灵气看病的方式更是闻所未闻,一时间童心大发,再加上伤口麻木也不那么疼了,便盯着这可爱的小光球笑了起来。视线追逐光球忽左忽右,猛地与一强烈的目光相接,我再顾不上看那光球,视线与床帏外射来的目光纠缠在一起。
我想起与靖澜拜堂那天,我们也是对视着彼此许下永恒的诺言。我还没问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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