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身子,动作不觉一顿,被他一掌打飞出去。
此时,高墙之上,白浅离只是看着叶凌萱脸色的变化,对拓跋流澈的问话根本不答一句,可是?都过了半个时辰了,这药也该发挥作用了吧!怎么看她还是沒有一点反应呢?
叶凌萱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下面打斗的二人,脸上确实沒有任何表情,谁也猜不透她现在究竟在想什么?
拓跋流澈道:“白浅离,是不是你想通了,愿意留下來陪我了!”
白浅离冷冷道:“我今日过來,是受人之约,与你沒有半点关系,你不要多想!”
拓跋流澈的表情瞬间失落,捂着胸口咳嗽道:“看來……确实是我……咳咳,自作多情了,咳咳……”
眼见他咳得满脸通红,白浅离咬咬牙,走到他跟前,摸上了他的手腕:“怎么回事,毒不是被压制住了吗?怎么又蔓延了!”
拓跋流澈惆怅道:“阿离,心病还须心药医,你明不明白!”
白浅离转了头道:“我不明白!”
拓跋流澈苦笑道:“阿离,我活不了多久了,等我死的那一天,你会不会來看我!”
白浅离的心狠狠地疼了起來,她忍住眼泪道:“别说这些丧气话,我回去再求求谷主,看她还有沒有什么办法!”
拓跋流澈冷不防地将她揽入怀中,道:“阿离,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叶凌萱看着拓跋流澈眼底的阴冷,心间忽然有光闪过,一瞬间,似乎谁开了一扇门,强烈的白光夹杂着各种画面的碎片涌进她的脑海里,仿佛洪水决堤一般,要将她湮沒在里面。
这是怎么回事,她沒有动,脸上却有汗水滑落,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这些人又是谁,为什么看到那抹黑色的身影,心会这么痛,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有一个身影,正杀气翻腾地靠近这里。
望着倒在地上的人,萧清乾高傲道:“薛夜痕,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