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他们谁胜谁负,只要有叶凌萱在手,就不怕他们不听话,今日让他们两人在此相遇,能两个都除掉便是最好,若是打成两败俱伤,获利的也只是他拓跋流澈,若是叶凌萱出了什么事,他的计划就全毁了。
白浅离冷冷道:“不过是情花而已,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闻言,薛夜痕的身体不觉一颤,情花,他们竟然给阿凌吃了情花,涩谷说过,情花乃是舍生草最大的克星,不仅会化掉舍生草的药效,还会使人身中情花之毒,终生不得解。
这样一來,叶凌萱所有的记忆都会恢复,而且,日后再也不能离开这种花。
爱情,本就是最致命的毒药,而情花之毒,比罂粟更甚。
萧清乾观察到了他脸色的变化,不觉冷冷一笑,已飞身而上。
薛夜痕,你以为让萱儿忘了一切就可以了吗?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萱儿应该记起所有的事情,记起你对她的种种伤害,这样,她就会恨你,会离开你,然后回到我的身边。
薛夜痕沒有想到他会突然出手,全身都笼罩在他致命的攻击下,一时之间,他只能提剑后退。
萧清乾的眼神越发残酷,薛夜痕,只要杀了你,萱儿就会属于我,再沒有人可以把她抢走。
身上的伤口因用力过猛而全部开裂,浑身是撕裂一般的疼痛,薛夜痕的脸色苍白得异常,但握剑的手却还是坚如磐石。
他很明白萧清乾现在的想法,也很明白自己的处境,萧清乾步步杀招,根本就沒想留他的活口,而他却不愿和他拼得鱼死网破,白白地让拓跋流澈捡了便宜。
其实,看着萧清乾不顾一切地赶來西菖,看着他发了疯般的神色,他忽然有一丝的坦然,如果自己真的死了,那么把阿凌交到他的手里,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萧清乾已看出他的力不从心,不禁愤怒道:“薛夜痕,你这是什么意思,是看不起我吗?”
薛夜痕沒有说话,却被他的玉笛一击,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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