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那么自己要怎么办,墨儿和菲絮又该如何是好?
尹玉珂见画枝心思尽显于脸上,表现的惊恐不已,不欲将这个话题延续,便对着贾饮说道:“有劳贾太医了,既然当时你能够查出画枝的情况,此刻本宫就暂时不追究你的责任了,那么还是由你担任本宫的主治医官,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本宫说了吧!莫要再来一个诊治不出就不好了。”
贾饮听着开头以为轻则官职不保,重则性命不保,到后来居然是不予追究,心中的石头落地。
当然他没有想当然的以为这个不予追究就是永久的,那只是暂时的罢了,所以尹玉珂这艘大船他不上也得上,自己愿意上自然就更好了。
“臣不敢,臣定然竭尽心力为娘娘保胎诊脉,请娘娘放心!”
尹玉珂满意的点点头,向书蕴使了一个眼色,书蕴自然明白,递给贾饮一个荷包,轻声道:“还望贾大人为我家主子多多费心了。”
贾饮先是不敢收此荷包,不过见尹玉珂点头,也就却之不恭了,行礼道:“谢娘娘信任。”这钱一收,也就意味着他已经是尹玉珂阵营中的人了,没有反悔之机,亦没有选择之地,从今往后只能尽心尽力。
言毕行礼走人。
尹玉珂将视线折回画枝脸上,见其似已平静,不由出声问道:“此人我留下还有用,你可会有什么想法?”
画枝规规矩矩的跪在尹玉珂的面前:“婢妾不会,感谢娘娘给婢妾这个机会,让婢妾得知当年内情。”想了想画枝补充道:“婢妾也是知道满足的人。”
尹玉珂是个聪明的,此时前因后果一对照便可知道,不欲多问,点头后便想将画枝打发下去休息,刚一抬手,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大哥可知道?”
画枝震了震:“知道,亦或不知道。”
尹玉珂闻言,本想出言安慰一番,不过最终却没有说出来,只是点头表示自己听见了。
画枝见尹玉珂的动作,自是行礼告退,步伐不稳的离开尹玉珂的寝室。
尹玉珂一直目送她消失在回廊外,感慨的想到:“没有想到,即使你没有入宫,我们主仆一场,却有着如此相似的命运,不过你还有墨年,而我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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