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枝急了,绞起了手中的帕子:“什么叫做:我也不会吃下药效相冲的汤药以作冲抵?”难道自己曾经的猜测是真的,确实不止一人给我下药?
贾饮奇道:“药是寒性的,然而你也天天喝下热性的药,不是药性相抵又是什么?”
画枝摇头:“若是我说对于此事我完全不知,不论是寒性的药,还是热性的药,我都不知情,贾太医又如何说?”
贾饮心想:这不是欺负人吗?
抬头看了尹玉珂一眼,只见其老神在在,丝毫不为所动,难道,难道今日并非为了自己曾经的丫头出头,而是为了陷害我?
“回禀昭仪娘娘、画夫人,这个臣没有尽到告知的义务,确实是臣的错,只是当时臣确认两者的药效相抵,对身体虽然有一定的伤害,但是对于胎儿该是没有太大的问题才是,所以......”
“所以你就可以不说不讲,只当不知?”
“这?臣......”贾饮哑口无言。
几番思索都没有找到反驳或是解释的词句,贾饮做出认罪状,端看尹玉珂要怎么处置他了,只有这样才能讨价还价。
画枝见贾饮无话可说,心中半点得意都没有,以失去一个孩子作为代价,只是换回了一句“你应该早就清楚啊”,心中该做何感想?
“那好,我问你,你说寒性要用热性药相抵,那么至少你应该知道究竟是何人下了这寒性药,是也不是?”
贾饮不答,予以默认。
画枝从其态度中可见端倪,看来不管是寒性药还是热性药,总有一种是拓跋芊芊所下――现下已经可以肯定,只是另一个人是谁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是因为知道拓跋芊芊害她的行为,所以想要帮助她?还是纯属巧合呢?
“那好,我再问您,若是热药和寒药我取其一服用,会有何种结果?”
贾饮叹息:“胎儿不保,画夫人轻则再也不能有孕,重则一尸两命。”
画枝心中咯噔一下,有些站不稳的向后退了半步。这不是自己所能接受的答案,拓跋芊芊竟然如此阴毒,另外一人若不是为了保护自己,那么也是一个阴毒的人。这,这样说来,尹府并不是一个安全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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