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而是不愿。不愿知道现实的苦,醒来的人总是被睡着的人更容易痛苦。
毕竟“世人皆醉我独醒”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能力、智慧都是其次,关键是“心”,心的坚定与否,似乎可以决定很多事物的得失成败。
“画姐姐,您怎么让奴婢去取话梅,又自个儿出来去寻了少爷?这话梅还送不送了?”
画枝心理有事,这些都是次要的东西,也就不用自己的多心了:“我突然想少爷了,所以去看看。这个毕竟是我用下的东西,就不用送了,收起来吧。恩~或是煮水来喝也不错,这天也太热了。”
翠儿闻言就笑:“绯儿是个手巧的,上次喝了她熬煮的酸梅汤可香甜了,又解渴散热的,如今将奴婢手上的这些都给了她,以后天天都有酸梅汤喝了。”
画枝心不在焉的点点头,院子中看来一直不消停啊。
“胡兄,请。”
胡暌离推辞了会儿,不一会也就遂了尹玉瑾的意,进了这个书房。
“诚东,奉茶。不知胡兄可有什么比较喜欢的茶?”
胡暌离摆手就笑:“尹兄高看胡某了,胡某做生意走南闯北,虽说去过不少地方,但都是止于囫囵吞枣,根本不知是何滋味,如何谈的上喜欢哪种茶,不过是个解渴的罢了。”
尹玉瑾大笑:“好,好个解渴的,行,咱们也就不附庸风雅了,我说喝什么咱就喝什么?如此可好?”
“好。”
随后尹玉瑾交代诚东道:“早春的蔓咁茶可还有?”诚东点头回应,尹玉瑾道:“就它了。”这蔓咁茶还是原来又尹玉琮送与他的。
随后看着胡暌离说道:“胡兄,我见你也是爽快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尹大公子请说。”
“恩,我的手上有一批布匹,想从京城送到离湳。”
胡暌离很上道:“离湳?那边不是在下雨吗?如今都淹了,官道是走不了了,再则,布匹最是怕潮,这个防水也是关键。不知尹大公子这货什么时候要送过去?”
尹玉瑾对胡暌离的上道很欣赏,但面上毫不显露,手中把玩着茶杯:“下个月。”
胡暌离皱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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