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主,人走了。”
胡云目视着沈宓离去,听着身边的奴佬说话,只从鼻子中哼出了一个“嗯”,表示自己知道了。
之前的怒气已经完全平息了,沈宓说的对,她作为语族支脉最后的血统,确实没有必要将自己赔进去,与拓跋家的交易的内容只是密切关切尹玉瑾与太子的动态。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尹家“夫人不掌政”执行的倒是彻底,她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
“云主,您说我们要不要离去算了?”
“语族不该单独离开西北六族的,现下被分化的如此厉害,我们回去又有什么用呢?”
老妇人看不清胡云的脸色:“只是这个京城比不得塞北,虫子受不得热,死了很多。”
胡云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不知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寻一处冷窖吧。”
老妇人点点头,想了想又说道:“今天院里来了一只小耗子。”
胡云看了老妇人一眼,见其点头,然后肯定的说道:“杀了。”
老妇人犹豫:“老奴说错了,是一只大耗子,毒杀的药量恐怕不够。”
胡云瞧着老妇人,嘴角勾起了一边,挂上了一个冷笑的弧度,做了一个“不管”的手势。端起沈宓送来的羊奶喝了起来,羊奶止吐是不错,但是对于她的修习才是最好的。
毒虫最是喜欢脂肪厚实的地方。
“奴佬,这个尹二少爷还在与我们接触吗?”
“恩,开出了不少条件。”
“接了吧。”
老妇人点头后拱手退去。
胡云不知想着什么?随后脱口而出:“就当是玩吧。”眉眼间又放开为媚色。
画枝出了尹玉瑾的书房,回想着沈宓和胡云的对话。此时才发觉沈宓似也在修什么秘法、秘术,不知会不会对尹玉瑾不利,可是又想,沈宓话里话外都是护着尹玉瑾的,所以应该不会。
想起一年前夫人李氏和自己说沈宓的母亲是公主,如今沈宓会些什么手段也是说的通的吧。
世人就是如此,拜苍天、敬鬼神,把一切自己不能理解的东西都归结为异物,把一切不愿学习的知识都当做神兵天赐。不是不能学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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