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叫自己,侧头望着她,等着她下一句话,隔了半响,见她没再说,才猛然醒悟过来,她的厉害仇家,就是指他。
这是什么天理,他才将她救了回来,她却口口声声叫嚣着要杀他。
见他没吭声,羽以为他是怕了那个天剑流云,毕竟花素教教主百年修为,都奈何不了他。
流云终于把一直想问的问题问出来了:“为什么?”
他想知道,究竟是谁蛊惑了她,要她来杀自己。
“我……我……”羽吞吞吐吐,总不能对着一个男子说,我被别人**了。
当日屈辱的一幕又掠上心头,眼神越发仇恨。
她一咬牙,狠狠道:“反正我会不惜一切代价。”
流云见得她如此回答,答了等于没答,反正她要杀自己,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这几日着急她的病,倒没想过,她一直是要置他于死地的。
只是她提起流云这名是滔天的恨意,可人站在她面前,她却是如此的风平浪静,望向他的眼神也是如此的信任依赖。流云也感觉有些事不对了:“你认识流云吗?”
羽点了点头,她当然认得他,那个残暴如狼一样的男子,满脸肌肉变形,眼睛都快滴出血来,化成灰她都认得出来。
流云见得她点头,倒有些意外,他不明白究竟是哪儿出了问题。
羽当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值得她信赖的男子,就是真正的流云。
当初流云开了假山阵,拉她出来,她只瞧得他的**背影,便逃了。
后来将她压在身下之时,她只见着他被情欲焚得扭曲的面容,而且接着就被砍晕了,所以记忆中的流云,就是那么一个粗暴狰狞的男子。
真正对着流云时,也就不识得,只知道他是一个胸怀坦荡的男子,能让她从心里生出依赖。
他正想再问她,将心中的疑惑问个明白,却见羽将手一指:“那大婶跟大叔两个出来了。”
南疆多是山区,道路崎岖,两人远远的吊着前面的大叔大婶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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