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南缰,都会养蛊了,还会被这儿的毒物所伤?
他怕她只是使诈,想诱得自己俯身察看伤口,然后趁机暴起给自己一刀,或者趁机施点什么蛊之类的在他身上。
他曾经就中了她相思媚之蛊,命悬一线。
他从怀中掏出一瓶药膏,远远抛给流羽,淡淡道:“药膏外敷,不消半个时辰就可消肿止痛。”
进南缰来,吴奈已给他配了许多药膏,随时涂抹在身,用以防毒驱毒,效果倒是极好。
羽接过药膏,虽知这男子不是俗套之人,但还是忍不住轻声道谢。
流云转身走开,心中却有些苦楚,二次三番的要我的命,这多谢二字,你也说得出口。
下一次,你若再有事,我决不管你,流云心中如是说,却不知,这想法,与当初恨不得一剑杀了她的念头,已相去甚远。
羽看着他大步离去,这男子,明明就是一个温润如玉的人,为什么看自己的眼神如此之冷。
南疆这自酿的米酒,虽不如别的酒那么醇厚,却另有一股子清甜在里面。
酒到酣处,流云向酋长探听相思媚和相思引这毒。
酋长听了一个劲摇头:“这蛊无解,早就失传多年,我也只是听说。”
失传多年的蛊毒,为何流羽会制,流云不得其解:“是不是别人又找到了方子,按此法子秘制的。”
酋长呵呵笑道:“你是怀疑这蛊不厉害?要知道,练制这蛊,至少要花十年的心血,一日三餐心血供奉,才可养成。如若本地真有人养此蛊,我应该知晓。”
要花十年才养成?流云有些皱眉,十年前流羽才多大,还在当小叫花,后来被他收养在身边,失散也不过几年的事情。
“那这蛊,有没有可能是别人养了,再送人的。”
酋长摇了摇头,这些外地人,真不知南缰的蛊术厉害之处,若这些东西能随便送人,或者随便杀了人就能抢得,那谁还会花十年的心血去慢慢养蛊。
“只有一种情况,这蛊已百年以上,本身的主人正常死亡,成了无主之蛊,才能被别人所用。”
流云只得苦笑,看来此蛊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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