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飞泄,群峰竞秀,古木奇花,珍禽异兽。这是羽来南缰后对此的第一印象。
光鲜的表面下,是半天才能遇上的低矮竹楼,是难走的羊肠小道,是隐藏其中无数的毒蛇猛蛇,还有那神秘的蛊毒巫术。
大青山畔,羊肠古道。
羽看看红肿的小腿,叹了口气。
南缰一带毒蛇猛兽多,她再是小心提防,仍是被一只小蜘蛛咬伤。
来南缰半年,四处打探,就没人听说过封魂之针这种秘法。
她用匕首在伤处割了十字口,将毒血挤净,只是不知那是什么蜘蛛,整条腿知觉麻木,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她看着蜿蜒的羊肠小道,看着四周的灌木丛,有些焦急。
太阳已偏西,如若不能在日落之前找人投宿的人家,在这野外过夜,是十分危险的。
只是大腿根本不听使唤,想挪也挪动不了。
流云缓步过来,看着羊肠道上的流羽,微微愣了一下。
这半年来,他恨着流羽,流羽也恨着他,谁也没有想过谁,就算偶然想起,也是滔天的恨意,那相思引在体内,但也相安无事。
没见到她之前,是恨不得将她一剑刺死才消心头之恨,可此时看她坐在地上,原本清秀绝伦的小脸越发白晳,面带凄色,眼中神色惶惶,倒也狠不下心真的给她一剑。
那毕竟是自幼跟他一起生死患难过的人,也是他唯一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
羽察觉有人站有前面,不由抬起头来。
不远处站着的男子蓝袍玉带,乌发飞扬,就那么随意的站在那儿,风华内敛,淡定从容。
这种男子,让人看上一眼,就心生依赖感,只是那男子看她的眼神很冷,她想求助的话也就噙在了齿间,没有出口。
两人定定的对望了半天,流云终是忍不住,还是走了过去。
她对他再是心狠手辣,翻脸无情,他还是无法真的做到视如陌路。
走得近了,一瞥之下就瞧见她裙裾微撩,一截雪白的小腿露在外面,小腿红肿,略显紫乌之色,似被毒物咬伤。
他倒奇怪,这些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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