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小伤口,那是被匕首上的刃口带破。他受的伤太多,还真没把这手指上的这道小伤口看在眼里,随便擦了一点金创药,也没告诉吴奈。
吴奈细细的察看了那道伤口一阵,随即取过一个洁净的碟子来,又小心的从流云指上取了几滴血下来。
雷涛见他如此小心谨慎,不由嚷嚷道:“不就中了媚药嘛,找个姑娘来就是。”
吴奈不理他,在灯下又细细看了看那血,又反复的查看流云身体表症,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流云静静看着,没有出声,吴奈的医术他是相信,他如此慎重,想来也不是普通的媚药这么简单。
吴奈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他擦试了一把,道:“我去查看一下医书,确认一下。”说罢,急急的回房去。
流云回看了一眼雷涛:“你守在这儿做什么?”
雷涛愣了一下,自己守在这儿做什么?当然是时刻准备着去给他找姑娘。
流云盯着自己手上那道口子,流羽这是搞什么?纵是恼他当初没看顾好她,她回来打他骂他都行,何必巴巴的弄个媚药来,想看他的丑态。
吴奈翻书翻到晨光微露,才返了回来,见流云仍是伏在桌案上写字,而雷涛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昏昏欲睡,心中不得不感叹,这个侯爷,自制力真是好。
流云见他进来,搁下手中的毛笔,因着药物的关系,俊俏的双颊微微的发红,呼吸之间,喷出的也是粗粗的热气。
他问道:“查看清楚了?”如果只是一般的媚药,吴奈不需着翻医书。
雷涛也从半睡中醒来,打起了精神,一宿没睡,呆在这儿,就是等吴奈查看的结果。
吴奈道:“这是一种来自南缰的媚药,类似于蛊之类的。”他也是翻看了他师祖留下的医书,才查清流云究竟是中的什么毒。
“南缰?蛊?”流云将这几字反复的寻思一下,莫非这几年不见流羽,她是跑南缰去了?居然学着那些南缰人,养蛊之类的玩意。
她本性可是很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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