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一直没听过流云娶亲,或者是看上哪家姑娘。他有时候也在想,莫非流云为了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而必须保持身子?
但看这情景,只怕侯爷是在等这少女吧。
流云辗转反侧到半夜,他不知道雷涛布置下去如何了,他相信雷涛的办事能力,但却第一次有了患得患失感觉。
但觉身子渐渐发烫,有些烦躁不安,倒是从不曾有过的情况。
他也自问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一向清心寡欲,只是今日有些反常,是因为再见了她?
他起得身来,喝了杯凉水,又翻看了一阵书籍,但觉体内那烦躁并没缓解,仍在延续。他已情知不对,沉声吩咐外面的人:“去叫吴奈来。”
吴奈听得半夜召唤,知事态严重,匆匆忙忙间,只穿着一件中衣过来。
细细把了流云一阵脉后,他也有些皱眉,流云这样子,显然是中了媚药的情况。
可他一直在这儿,又没离去,饮食什么的全是庄子上的人照顾,怎么会中毒?
流云道:“有话不妨直说。”显然吴奈在顾忌什么。
吴奈将他身上似乎中了媚药的情况讲了一下,又道:“不过庄子上的人,都是多年的老属下,想不出有什么理由来害你。”
流云沉默了一阵。
雷涛也急急赶了过来,连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吴奈沉声道:“象是中了媚药之毒。”
雷涛一听只是中了媚药,放下了心,不就找个姑娘相好一下,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奇怪了,谁会来给流云放媚药,他一下就想起那个闯进假山阵的少女,莫非是她下的毒物?
但是流云就跟她只打了一个照面,要说放毒,自己也在场,还一路追了她那么久,怎么自己没事。
流云也想起这个问题,将当时的情景再回想了一遍,缓缓伸出手掌。
他的手掌宽大结实,掌中因长期练剑,而布着薄薄的一层茧子,修长的手指上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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