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回到礼事堂,将供果领了,回花庐去上供。还好花庐平时无人进来,否则见着供桌前那焉焉的供果,早就要将羽拉出去责罚了。她十多天没出花庐,也没人过问,看来一切都是盛安排好了。
只是想着盛明明跟她击掌为盟了,该理说也算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结果她去看他,他不领情不说,偏偏还冷言冷语,她就很不爽。
本来她去找盛,一来是看看这段时间出了什么事,二来是想问问盛,希望他给她再提供一些有用的东西,缩小查找的范围。
这一闹,她也没心情再给盛查找了,打扫了一下花庐,就折返回自己的耳房,想躺下休息。
推门进去,却见盛正坐在床头,似乎正在等她。
她不想上前去陪笑脸,但也不能恶爆爆的叫盛让开她要休息,于是转身,坐在椅子上,却也只小心翼翼的坐了半边,以便随时开溜。
盛见她小脸一幅小心谨慎的神情,但并没先开口说话的意思,心里也暗暗惴摸。
平日里别人的心思都好揣摩,稍稍施施压就能解决,是以泠淡惯了,对教主也是一问一答的模式,碰上这么一个黄毛小丫头,居然不听话,让他的冷脸没地方摆。
僵持了半天,羽戒备松弛了下来,微微眯了眼正准备打个盹,突然想起一件事,问盛道:“你不会趁我睡觉的功夫,对我施摄魂术吧?”
盛见她开口,还以为她想和好,准备打破这种沉闷的气氛,结果却冒出这么一句话,于是答道:“不会。”不过他也怕羽真的无所顾忌的睡了,冷冷道:“不过你倒提醒了我,一会我坐得无聊了,也许会试试。”
羽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道:“你无赖,才刚说了不会的。”
盛一把拂掉她的手,这黄毛丫头,真是太放肆了,居然拿手指着他鼻子。
他道:“我无赖,你才无赖,明明答应帮我做事的,结果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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