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能选择,他宁愿没去“春风阁”,甚至宁愿没有遇见过苏媚儿,没有将她囚禁在寒潭过,那么,她们就不会掳走流羽。
一切只叹造化弄人。
花素教众人正待追赶,盛捂着手臂站出来道:“大家不要追赶,以防他在外面有埋伏。”
众人见流云强悍,早已心生怯意,听得盛说不要追赶,自是正中下怀。
唐术全抱着陈本友的尸体,悲愤无比。
他跟陈本友相交多年,刚才纵是拼命护着陈本友,仍是被流云所杀。
他跌跌撞撞上前,指着祭司大人道:“你为何此时才来,若你早来,陈长老不会死。”
盛只捂住流血的手臂,环顾满厅的尸体,诧然问道:“为何发生这种意外,那流云不是来拜庄,怎么突然动手杀人?”
他躲在布幔之后,清楚大厅上发生的一切,只是此时装着一幅全不知情的样子,看唐术全如何说。
唐术全语塞,他总不能说陈本友越俎代庖激怒流云。愤愤抱了陈本友的尸体出去。
海上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祭司大人道:“叫没有受伤的弟兄,将这些死难的弟子好生安葬,后面的事,等教主出关再说。”
海见祭司也受了伤,也不多作打扰,何况流云是自己引上山的,自己多少有些责任,率了手下的人,收拾去了。
羽在花庐中,自是不知道这些事,过得十来日,羽去礼事堂领供果,却见各堂来领东西的弟子面有凄色,这是好久不曾见过的景象,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转身就去找盛。以往有任何事,她都是喜欢跟双商量,现在突然觉得盛才是许多问题的关键,情不自禁的第一反应就是找盛。
谁知双却出现在面前:“你上哪儿去?”
羽抬头见是双,淡淡道:“我去见祭司大人。”却见双的手包裹着,一副受伤的模样,不由住了脚,关切道:“你怎么受伤了?”
“你不知道么?”双见羽一脸迷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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