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正在自己的院子里,任由侍儿给他换药绑扎伤口。
羽进得盛的房间时,侍儿已将盛的伤口包扎好。
盛由得羽来,示意侍儿退下。
羽问道:“伤得重不?”既然听双说起打斗如此惊险,肯定要过问一下祭司大人的伤情,否则不是显得太没良心了么。
盛淡淡道:“这个不在你关心的范围。”他最在意的,是要找的东西,如果要找的东西找到了,就算死,他也不足惜。
羽被噎得半死,好心问一声,居然被这么呛一句,不过她来的目的,是想问问教中出了什么大事,刚才双已将事情大概讲了一下,她也没必要再在盛这儿受气,何况盛虽然位高权重,但并不是她的直接顶头上司,而且还有事求于她。自不会为难她,于是扭头就走。
盛愕然了,第一次碰上敢在他面前甩袖而去的人,想想自己也没做什么过份的事,不就提醒了一下她该注意事情的轻重缓急,教主闭关正是大好时期,哪能出来浪费时间。
他轻轻一拍桌子,桌子茶杯里的茶水已应声而起,随手一挥,茶水已如一股水箭,在他指风的指引下,向羽的委中穴射去。
羽听得声响,不急回看,腾空而起,轻盈的跳上旁边的花墙,低头看去,却见水箭射落在地,走道上湿了一片。
盛冷声命令道:“下来。”
羽兀自站在花墙上,头一扭:“不下来。”
盛加重了声音:“给我下来?”
羽赌气道:“就不下来。”
盛无奈了,他总不能叫人将羽拿下,心念一动,正待窜上花墙,花墙上人影闪动,羽已如蝴蝶般轻盈飘走。
盛看着空空的茶杯,又看看花墙,难不成以往蔡训练她时,还得好言好语拿糖儿哄着她?
羽回到礼事堂,将供果领了,回花庐去上供。还好花庐平时无人进来,否则见着供桌前那焉焉的供果,早就要将羽拉出去责罚了。她十多天没出花庐,也没人过问,看来一切都是盛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