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面,曹洪毫无惧意,错身、圈马、挺枪一气呵成,仅这一个回合,就将傅彤的气势慑住。
“风云变!”曹洪大吼一声挺枪而出,铁枪摆动化作点点寒光顿时笼罩了傅彤的周身。
傅彤大惊,大刀舞得风雨不透,刚才势在必得的一刀劈空,正在他心生警觉之时,曹洪已如一团红云般迫近。
“铛!”轰的一声,傅彤奋力架开曹洪的枪招,但疾进如电的枪势还是扫着了他的肩胛,感到一阵刺痛的傅彤翻身落马。
“快救援将军!”身后,一拥而上的傅彤兵卒不顾生死,抢在曹洪回马之前救回傅彤。
曹洪哈哈大笑,手中铁枪一紧,喝道:“想跑,哪有这么容易?”
且战且退,在曹洪的节节围杀之下,傅彤军损失惨重,眼见得曹洪的企图即要得手,忽听得身后的江中传来一阵喊杀声。
“傅彤不要惊慌,蒋钦、黄盖奉宠帅将令前来接应!”两声大喝响起,自傅彤的左右杀上二支打着清色旌旗的生力军。
听到援兵杀到,傅彤军上下精神大振,在拼命挡住曹洪撕杀了一阵后。筋疲力尽的傅彤终于安然撤退回到船上,如潮水般前进,又如潮水般后退。不善陆战的傅彤无奈的退守到船上,那里才是他纵横的地方。
三江口遭遇战,傅彤先胜后败,虽然击溃了蔡瑁这支敌师,但却又遭到曹洪的阻击,二千精兵战至最后只有约四百余人顺利返回。
江夏外城水营。
垂头丧气的傅彤在兵士的携扶下,无精打采的来向高宠交令。
“宠帅,彤贪功急进,以致无数将士损身死伤,今愿甘受军法处置!只是,只是千万不要让我离开军营。”傅彤跪倒在高宠面前,低头羞愧满面。临敌冒进致使战败,依照军律最轻的罪名就是削去官职。贬为兵士,这样傅彤还有戴罪立功的机会。而重些的罪名就是发配边郡,永不叙用。
高宠面沉似水,扫视了一眼跪倒的傅彤,道:“傅彤,你还知晓犯了军法!”
左右侍立的众将谋士本想说句好话,见到高宠面色不善,怒容满面,只得一个个低头鸦雀无声。好半天,文聘上前躬身道:“宠帅,军法无情。傅彤犯下如此大错,确实不可饶恕。傅彤乃是聘之属下,今属下获罪,与聘平日教导纵容不无干系,故聘请求与傅彤同罪!”
文聘是高宠帐下信赖有加的一线大将,以他的地位而言仅次于甘宁。他这一番话虽不是求情,但却胜似求情,眼下大敌当前,正磐用人之际,高宠原不过想给傅彤一点教训,倒也无意真的将傅彤这员虎将贬出军营。
见到高宠面色稍缓,左右侍立的徐庶、刘晔、凌统、朱桓等文武一并上前,齐谏道:“宠帅,傅彤虽然触犯了军法,但念他忠勇有加,以少胜多一战击溃蔡瑁水军的功劳上,功过相抵就是了。”
“傅彤,看在大家都为你求情的份上,这批帐我就先记下了!还不赶紧回营忧恤死伤将士。”高宠沉声道。
傅彤事毕,徐庶上前道:“宠帅,这一次三江口之战敌我胜负未分,曹操必不甘心。有这长江天堑隔阻着,我倒不担心曹操大军渡江而来,但万一曹军的小股部队渗透过江,则于我后方粮草补给极是不利。”
屯重兵于江夏,高宠赖以补给粮草的路线有二条,一条是从江东由水路而上,依靠船只运输粮草辎重经彭泽至夏口;另一路是从荆南四郡的长沙通过水陆路北运,这一路处在江陵与夏口之间,正是高宠兵力最为薄弱的地段。
从地形上看,在高宠抵御抗击曹操的过程中,江夏对于高宠的重要性也是无以复加的。江夏位于云梦泽和鄱阳湖之间的河套南岸,一旦江夏有失,荆州与江东的联系就会被切断,曹兵可以很容易的向东渗透到豫章腹地,并且直取金陵。同时,失去江夏的话,高宠也就失去了安安稳稳在两湖地带操演水师的可能,形势将不可避免的回到当初饱受黄祖袭扰欺凌的状态中。
“军师探知到什么了吗?”高宠神色凝重,徐庶为人持重,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会胡乱说话,既然他这么慎重的提出来,一定是夜枭发现了什么可疑情况。
“是这样的。二日前巴丘、武陵一带的郡县官员报告连续遭到不明盗匪的袭击,就连负责治安清剿的城池守卫也遭遇不测。种种迹象表明,这股盗匪的实力非同不可,一般的地方治安部队根本不是对手。如果不是曹军还有谁有这般能耐?”徐庶朗声道。
高宠站起身,面朝向背后挂着的荆南地图思虑片刻,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巴丘距离江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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