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本事,究竟是何等人物,我倒要见上一见。”
刘晔道:“兴霸虽勇猛,但所领之兵不过千人,势单力孤,我恐有失,况我军远道而来,将士俱疲,实不宜力战。”
我道:“事不宜迟,走!”说罢,我双腿一催马腹,越过前面的队伍,向阵前冲去。
待到城下,却见两军阵前,尘土滚滚,呐喊声震耳欲聋,阵中两将,盘马交错,刀戟并举,战在一处。这边甘宁跨马摇戟,正杀得性起,再看对面那员敌将背影甚是高大威猛,腰间悬挂金背雕弓,筒中插着雕翎数枝。
待转过马头,我仔细打量,却见此人面泛红光,额下胡须花白,年纪已在五十上下。
这时,敌将大声道:“甘兴霸果然名下无虚,好武艺!”
甘宁大喝道:“汝可是怕了,要是自甘服输的话,我可不杀之!”
那老将闻言,哈哈一阵大笑,笑得额下花白胡须颤动,道:“甘宁小儿,真是狂妄无知之极,我是看汝等远道赶来,今日撕杀我以逸待劳,我黄汉升岂能占此便宜,即便胜了也是不武,况今日天色渐晚,我两人不妨暂时休战,待明日汝歇息养足精神之后,我再胜汝也不迟!”
两军交战,若要取胜,无非是以已之长,克敌之短,现在我军疲惫,正是敌军乘机掩杀的有利时机,而这员老将竟不肯占此便宜,当真是少见的很。
甘宁以为敌将有小视之意,顿时气极,怒道:“黄忠,汝休要逞口舌之利,要战何须待明日,来人,与我点齐火把,今夜我两人且挑灯夜战,不分个输赢不得收兵!”
我闻言急道:“快传我命令,鸣金收兵!”
久闻长沙黄忠老当益壮,不输壮年,此话看来不假,竟然连甘宁也取之不下,我不禁起了爱惜之心,此时听甘宁不肯罢休,意挑灯夜战,我恐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忙不迭的休兵罢战。
甘宁在阵前听得身后锣声响起,只能狠狠的瞪了黄忠一眼,道:“明日再战,我定生擒于汝!”
黄忠大笑道:“哈,那要问我手中大刀答不答应!”
两人各自圈马回本阵,待甘宁来到近前,我急切问道:“兴霸,可伤着否?”
甘宁却不理我的问话,只气鼓鼓的说道:“我正欲生擒黄忠,何故鸣金收兵?”
豫章诸将中,甘宁为人极是自负,暗底里一直与太史慈较劲,互相之间要争个高下,这次西征我遣他为先锋,甘宁甚是得意,一路之上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极是卖力,除了想争着头功外,还有给太史慈看的意思,不想方到攸县,便被黄忠挡在城下,甘宁心中怎能不急。
我听甘宁语气,知其还在为方才之事生气,便宽慰道:“我军远道赶来,将士疲乏,急待休整,故鸣金收兵,此非兴霸之过也。”
刘晔也跟着在一旁劝解,甘宁脸上这才慢慢舒缓开来。
当日,我军就在离攸县三里之地扎在营盘,暂作歇息。
等安好营寨,我即召来刘晔、甘宁诸将,道:“攸县刘表军主将乃为刘磐,前番曾袭扰上缭,被我与子扬羞辱,今日必思复仇,方才接战,兴霸与黄忠不分胜负,我料刘磐必定不甘,今晚必乘我军劳顿率军劫营,我等可设计擒之。”
甘宁、华歆听言,皆点头称是。
刘晔道:“既如此,我等可设伏于营寨之外,待刘磐杀入空营时,四下齐出必能破敌!”
刘晔说的有道理,以空营诱使刘磐入瓮,再乘其慌乱之时破之当不是难事,只是攸县城深沟壑,若是城中守军因此而坚守不出,则战事将旷日持久不下,此非我所愿也,虑及此处,我不禁双眉紧锁,苦思良策。
甘宁见我犹豫不决,以为我对夜破刘磐信心不足,遂道:“少冲兄不用忧心,今夜甘宁定生擒刘磐!”
我听此言,知甘宁误会了,忙道:“以兴霸之勇,刘磐怎是敌手?我所虑者,非刘磐这般持勇无谋之辈,实为黄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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