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身子便弱,自然是荒废了些。”
宋前梓璃类似了然地点点头:“既是习武,哪怕身子再弱,也不至于落到刚才那境地吧。倒不像学艺不精的样子。”
采樾哑然。
“袖里剑练了多少年了?”她能告诉他练了十二载么?
“你怎么知道?”官采樾露出惊讶的表情:“约莫三四年吧。”
“哦!”宋前梓璃又扣上她的脉搏。
“内息怎么紊乱?”这宋前梓璃今日是要干嘛?查她的家底么?
“ 想是刚才与人打斗而扰乱的,回去调理便是。”
“官采樾!”宋前梓璃低沉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听得她身形一颤:“我不希望有人对我说谎,对我不忠,你应该要有点自知之明。”
“哼,那敢问世子爷,昨晚之事可还记得详细?”官采樾起身,不再倚靠他,他右肩上她枕过的地方温度骤降。
这么说,是真的了?果然与她有关。
“不妨,挑明了说。”
“呵,正有此意。”官采樾一双美目竟是直直地化成凌厉的刀锋。
宋前梓璃的脸色同样阴郁得很。轿内本就不安定的空气更是躁动。
“敢问,新婚当天就向夫人我施以一千二百零二支流箭,这是你西南王世子的一贯方式?”官采樾已然怒火中烧。
“谁杀你?”宋前梓璃有些犯糊涂。“所以你把他们都杀了?还是说,你的同伙干的?”
“凡是伤我的人,我自是要还回去的。”
“官采樾,你竟这般歹毒!我不过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