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采樾只觉得胸中一口郁气。至今尚无哪一个人敢这般对自己挑衅。
况且她昨晚用的毒只是轻罗蔓这种十分低级的毒,中毒者只会是尸体微微散出幽蓝的光,怎么却是中的浑罗幽散?难不成,昨天那个人就在这里?
官采樾篡紧了拳头。好,暗中窥伏的小人,你最好不要被我发现,既然有胆来挑衅我,那就该清楚我官采樾的手段。
“怎么样,支撑不住了?”宋前梓璃沉默了一会儿:“回府。”
“嗯,没事。”呕出一口黑压压的血,她没有告诉他的是,她还硬生生挨了那抡锤的汉子两记闷锤。
宋前梓璃已经紧蹙起了眉头:“还说没事,难道那两锤是挨来玩的?”
原来他已经看到了。
“还好,还不至于死。”官采樾说的是实情。
找到轿子,宋前梓璃小心地让她坐了进去。虽然她表面上没有任何变化,甚至有那么些淡然,但他知道,她很疼,她的手指骨节都已经发白。
一路上轿子停得平稳,若非自己刚才耗损些气力,又不方便颠簸,此刻他们已在王府里了。
两人保持着一种不尴不尬的姿势,男的尽量将女人搂在怀中,让她好受些,女人又是不动声色的抗拒,两人自然察觉,只是表面不说。
“你是宰相的女儿,怎地都不会些功夫?”宋前梓璃低头看着眼波涟涟的人。
官采樾沉默了一会儿。
“自然是学过的,只是学艺不精罢了,再加之......”
“加之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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