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快马加鞭赶去,不过时日未到,未进农家罢了,乡亲们不必着急。”
一人尖声道:“我们日夜赶走来,单单只听你一句便打道回府……”那人语气一顿:“在下敢问小姐,您如何教乡亲们相信?”
“你真是个不知好歹之人!”碧儿忍不住骂道。
老人皱眉,一双手握紧了拐杖:“这位兄弟说得也不是没道理,老夫,也拿不定人命关天的主意。”
辞萱一把把碧儿拉到身后,教训道:“你还添个什么乱子,快命人回府拿爹的令牌来!另加些银两,快去!”
碧儿嘟起嘴,扫视了一下众人,又忙跑回了轿子。
辞萱叹口道:“信与不信,自当等丫头拿了令牌纸笔来看。”她又命下人:“去添茶水给乡亲们。”
人群中的嘈杂声也渐渐低了下去,远处的湖波在阳光下潋滟着,风抚过柳枝带来绿叶的清香,霎时吸走了人们的焦躁,人们的眼,随着她也漫步到了湖边,一匹白马在中心亭若隐若现。
一个锦衣身影冲辞萱跑来,他跑到近前,弓下腰:“霍小姐可记得奴婢?”
说罢,他抬起头,霍辞萱淡然地看着他,确实有几分眼熟,难道?她转头看向中心亭,只见白马旁,又多了一个长身玉立的修长的身影,好似生长在湖中的青竹,所有光芒都从他身后发散出,明晃晃地,使她收回了目光。
纵使有千万般难事,也不及安民的事重大。
她道:“不记得了。”转身欲走,那人恍如早料到般,说道:“中心亭里是奴婢家主子,要问霍小姐,脚伤可有好?武艺可有进展?”
一丝凉风灌进了衣领,那夜月光恍惚又照到了身上,她不禁宛尔:“现记得了。”
这时,承禄才微微松口气:“刚才的事,皇上都已了解,传小姐去问话。”
辞萱又转头望了望那湖中心亭,刘弗陵依然站在马旁,目光似与自己相遇,她立刻低下头,微俯身,跟着承禄走去,心里盘算着该说什么好。
几个轿夫护在后,辞萱道:“我去会宾客,你们不必跟随,一会子碧儿来了,这些事她自会处理。”轿夫应了声,退了回去。
湖中,几只锦鳞,追随着岸边的粉红色衣衫,向湖中心游去,微若烟尘的脂粉香意,笼罩在湖上,太阳刺眼的光,也被香意滤成了柔和光束。
刘弗陵抬眸看着她,微低下头行礼的样子,分明是二八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