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戴铎忍不住问了我一句:“格格今天这是何苦呢?早早报上身份,哪至于让侧福晋说出那许多难听的话来。”
“不给她点教训,只怕还是个不长脑子的,若总是如她那般,迟早被人算计的连命都没了。”我说着,心里却又觉得可笑。我如今受宠,她李氏虽然是明媒正娶的侧福晋,但也不敢当面与我为难,可背地里呢?我自嘲地摇了摇头。
戴铎不再说话,一路领着我到了书房。四爷现在只得两个儿子,弘昀和弘时,都是李氏所出。此时都还年幼,已下了学由乳母领回去了。书房的小院子里静悄悄的,我敲敲邬先生的房门,待邬先生应声后推开了门。
邬先生坐在桌前,手里拿着笔,抬头看见是我,笑着说:“格格休息的还好吗?”
我笑笑说:“挺好的。昨天酒醉,让先生见笑了。”
邬先生笑笑说:“格格是真性情的奇女子,邬某觉得结识格格,实在是件幸事。”
“先生过奖了,玉冰愧不敢受。”
“格格,邬某坐在这儿半天了,可是却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格格以为如何?”
我闻言走到邬先生身边,拿起一支大毫蘸饱了墨汁,在宣纸上写了一个“静”字。
“静?”
我点点头,对邬先生说:“先生的心若静下来,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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