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么!”知道逃避已沒有任何的可能,清颜索性也就放弃了鸵鸟攻势,转而以同样凌厉的目光紧盯住他:“宇文邕,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会用上软骨散这样下作的药了!”
缓缓地站起身來,黑眸中一闪而过阴鸷,宇文邕欺身向前,连嗓音都变得低沉:“你还是在介意我对你动用的手段!”
“不然呢?”沒有动作,清颜警惕地望着眼前这个几乎快要和自己面贴面的男人,却是倔强地不肯示弱分毫:“用这样的方法强迫我留在你身边,宇文邕,你难道都不知道卑鄙两个字该怎么写吗?”
“卑鄙……”慢慢地俯下身,越來越靠近她,宇文邕略带凉意的唇已经贴上了她娇嫩的耳垂,轻声细语间恍若情人的低喃,每一次游移都叫人不由自主地颤栗:“清颜,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为了谁才变成这个样子的么!”修长而带着薄茧的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脸颊,就像是在摩挲着心爱的稀世珍宝,感受着指间细腻柔滑的触感,他的声音愈发低哑起來:“只要能够得到你,我不惜一切代价!”
“你疯了吗?”微微后仰,清颜极力躲过他的触碰,只觉得此刻的宇文邕陌生到令人心惊:“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结果的,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你用什么手段!”
她并不是古代那种视贞操为生命的女人,她也相信如果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她和宇文邕发生了些什么?长恭不会嫌弃她,可是她有着自己的原则和底线,若被侵犯,那就等于是践踏了她的尊严,她绝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即使明知现在的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她也要尽力一试。
而果不其然,这句话出口的一瞬间,宇文邕的身子便僵住了。
眼底的黑暗更甚,男子沙哑至极的嗓音竟像是从牙缝间挤出來的:“你是这样认为的!”缓缓抬手除去自己的衣衫,他袒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那里,有几道格外狰狞的伤疤纵横其上,差之毫厘便是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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