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只有一张小桌子,两把椅子。
洛亦然将食盒放在已铺了一层薄灰的桌子上,提起一旁的木桶,走到小木屋外面的水井旁,打了满满一大桶水回到屋里。拿过抹布,打湿,开始细细地擦着桌子,椅子,门,地板,最后是画像。
这间小木屋的名字叫怀音阁。
将屋子里里外外全部清扫一遍,洛亦然才坐了下来。打开食盒,将那一壶酒拿了出来,为自己斟满一杯,对着那巨幅画像举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将见了底的酒杯压在桌面上,洛亦然专注地看着正中央那巨幅画像,画里,俨然就同怀音园里挂满墙的肖像是同一人!
三年期,他亲手设计了这间小屋,亲眼监督着工匠建造,每月廿三亲手打扫,然后再烧一壶酒,自斟自酌。四年了,风雨不改。除了那些工匠,他没有让任何人靠近过这里,连捕风捉影都要轮流远远看守着。
只因为,这里是他的秘密之地,是他缅怀他的女孩的地方,像怀音园一样,他不允许任何人踏足、破坏。甚至,这里,比怀音园更让秘密。这里??????也算是他和她分开的地方了吧!
他敛下眼,许久,才抬头凝视着画像,声音是无尽的怅然和歉意:“对不起!我???????我不该对乐儿有非分之想的??????可是、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住!对不起??????”
过了大概有两个时辰,洛亦然才从小屋里出来,径自走向来时的马车,刘叔忙不迭地跟上去。
他知道,王爷的心情又不好了。或者说,四年来,王爷的心情就没有好过。只有没有情绪和有哀伤情绪之分。很显然,每个月去完一趟怀音阁之后的王爷,是有哀伤情绪的。只是没有人知道怀音阁里面是什么。
“王爷!”一直隐在暗处的捕风忽然落在洛亦然面前,手里还提着两个瘫软的黑衣人。
“什么事?”
“卑职昨日亥时在怀音阁附近发现了这两个人鬼鬼祟祟,审过了,不肯说。”
“你觉得呢?”
“卑职从他们的口音来判断,像是北第人。”
“北第?哼!把他们送到皇宫的水牢,本王亲自审审!”
“是!”领命之后,捕风就似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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