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浣纱放在马上横挂着,我牵着马同瑨吉信步走在小道上,久未归家,我也很是想念灵云山的一花一草。
“瑨吉今日多谢你了。”笑闹归笑闹,谢还是要道的。
“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瑨吉突然的侧头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的问我,不似平日里风流调笑的模样。
我脚下微顿,为什么回来?我觉得我都没有走过啊。
“既然悄无声息的走了,那为何有这么狼狈的回来?”瑨吉变得有些咄咄逼人,身体也靠近了我,我都能嗅到他身上好闻的山间晨露的味道。
“瑨吉你什么意思?”本来该是一场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戏码,怎么变成了怨妇哭诉无良之人抛弃的话本。悄无声息,从何说起?
瑨吉盯着我的眼睛,眼睛深处的风暴酝酿着,我看得分明。
“莲城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瑨吉用手描着我的眼角眉梢,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瑨吉如果你敢用对付狐狸姑娘的那招来耍我,你信不信本姑娘捏死你!”拂开他停留在我眼角的素手,瑨吉的手很好看,节骨分明,长年来的安逸生活不动兵器,一双老手保养的很是妥当。
“呀呀呀......莲城,本公子好不容易跟你演回戏,排练排练,明日好去跟狐狸妹妹唱一出风花雪月,你怎么这么不配合本公子。”瑨吉收回被我打掉的手,抚额做惋惜状,又变回了吊儿郎当的模样。
“哼,我就知道你拿我寻开心。”我牵着马继续前行,瑨吉在身边,灵云山如无人过境。浣纱服了瑨吉的丹药想必是不会有事的,如此甚好。
“冷血杀手,狂奔逃命,异常幻形,莲城你只不过离开我几日,这么就变得这般狼狈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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