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跑了多久,头顶的乌金偏于西边,看来已然进入灵云山深处。身后的人依然紧追不舍,由最初远远的跟着,变得近了,我略略数过,大概有十余人,一身黑衣蒙面,皆是手里持着泛着冷光的长剑,瘆人心紧,就像话本里说的亡命杀手一般。
以前跟在身后的人,我虽未见过,可却知他们无恶意,今日追来之人皆不是善良之辈,我自问这几月在京中并未招惹如此恶人,今日这是唱哪出。
我凝神驾马,借着山里的地形和树木来躲开身后的人,而此时身后的浣纱却越陷越的深。
“爹,爹,不要......不要杀娘......爹,娘亲肯定是被冤枉的,不会的!”浣纱的身体开始抖动,全身发抖,环着我的腰的手冰凉。
“阿娘,阿娘......你跟爹解释,说不是的,不是他们说得那样的,爹会明白的.....阿娘,你说......你说啊!爹会相信阿娘的。”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杀我哥哥......哥,哥,不要!”撕心裂肺的大叫响彻整方天空。
看来瘴气已入心肺,勾起了浣纱内心最深处最不愿记起的回忆,那是怎样的一段往事,纠结断肠。看来我必须的找瑨吉了。
勒紧缰绳,马儿嘶叫一声,前蹄高扬,生生停了下来。忘了一眼被茂林遮掩的晴空,瑨吉曾说过,若有要紧事寻他,摘灵云山里的一片瑨吉草叶附以灵力,他自会循着味来。
瑨吉草是灵云山特有的草木,瑨吉就是一颗瑨吉草,因机缘巧合得道化为山神。瑨吉出走长在灵云山的深处,一般在腹地不难寻到。
抱着灵儿下了马,在旁边找了一株瑨吉草,指尖微点,朱唇轻启:“瑨吉,是我,莲城......”。
等我刚把手中的瑨吉草送出,黑衣人便围了上来,手中长剑齐刷刷的指着我和浣纱。浣纱手脚冰凉,自言自语的说着,时不时的颤抖。我伸手封了她的几处大穴,不一会便安静下来了,帮她挪了挪位置,方起身打探正包围着我们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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