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宽慰,遂笑了笑:“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去给你传膳呢?”言语间温情毕现。
霁月被她身上似乎忽然迸发出的光芒照耀到了内心深处,暖暖的:“这种事情,交给下人就行了,何必你自己亲自去?”
傅子歌摇摇头拒绝道:“我让他们都去休息了,这几日真是累坏他们了。”
霁月冷哼一声:“拿了皇家的俸禄,应当为皇家做事,再者言,能为皇室做事,是他们的福分。”
傅子歌表情变得有些严肃,她看着霁月,不发一语。
霁月被她看得有些无奈,自己还真不知何处又触犯到了她的禁区,也无话可说。两人就这样以最暧昧的姿势维持着最冷的气氛。
终于,傅子歌摇了摇头,自嘲一声:“哎!我怎会期望你这个自幼便锦衣玉食的太子体会民间疾苦?”
霁月不知傅子歌何出此言,也没有接话,更没有反驳,他的子歌说的话,定是有理有据。
果然,傅子歌继续道出了自己的心声:“霁月,你可知你身上穿的这些,每顿吃的那些,都是从何处而来?”
霁月身为太子,在太傅的熏陶下当然懂得“民为国之本”的道理,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是百姓!”
傅子歌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你可懂得,他们为了你的幸福付出了多少?下人们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们皇宫中的妃子总是对他们非打即骂,完全不把他们当人看。甚至一个不满意,还会将其赐死。
他们的老夫老母在家里日日翘首以盼,自己的儿女在宫中尽职尽责,有的甚至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了这个大囚笼。
可是他们得到了什么?主子的一句满意足以让他们高兴一生,伴他们度过这艰难的生活。
最后他们得到了什么?七尺白绫悬梁挂?还是鸩酒一杯含笑饮?可笑!他们的父母两鬓斑白,每月寄进去东西期望自己的儿女平安,每一次的嘱咐,都是先告诫自己的儿女要好好伺候你们。
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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