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石绿衣,有情,有心,但也同样可以一怒之下一日之内灭去南疆那以邪巫一族为首的一大部族。
而且至今为止南疆各族还不知是谁所为,这世间毒王之名早已传遍,可是几乎不知为何人所为。
他永远隐于锦安身后,如果不论身份血脉他在这世间的风华绝不于此。
想到此处,看着那抹绿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扶桑嘴角一勾,心中甚是满意,毕竟谁能想到如今这个以妻为天的男子,满目温柔笑意的人会是世间毒王。
十七他的妻,这般就好。
看看天色,看看四周的淡淡晨雾,双手缓缓握紧心中已定,本是如此何不为此一搏,人生这一世要的也不过是如此,一城终老、一人白首。
抿去唇中笑意,锦安就算你忘了所有,但你若敢娶她我必定不饶。
晨间,石绿衣回到园中用内力震去那一身的寒意,待身子暖了之后悄声回房,轻声关上房门,关去外头的一院春色,徒留屋内暗影但却是那般的格外暖人。
退去外衫,悄声上了床榻贴着她的身子缓缓躺下。
感受着他怀中人儿,有些依赖的自动往他怀中钻去,石绿衣不自觉弯了嘴角,越发的搂紧怀中女子,宽大的手掌贴于她的腹间,那处轻微的跳动正是一个生命的缓缓形成,他和她生命的延续。
这一生哪怕是囚禁他也必定发狠帮她囚于他的身旁,哪怕她不愿不从,他也必定是强迫于她一世恩宠。
还好如今她是他的妻,同样视他为天视他为夫为君。
抱着她便可安眠。
一路林间漫步至院中那方墙根之处,墙里墙外两方桌上人已坐齐,看着扶桑慢慢步入院中,所有人都露出欢喜的笑容,生活莫过于此。
嘴角渐勾:“你们倒是起的真早!”
说罢还是揶揄的望向十七,因为她的脖颈间正好一枚微红的印记,然而在那白皙的肌肤之上黑衣的称托之下,却是那般明显。
十七倒是愣是沒能反应过來,无辜望向石绿衣不知扶桑所云为何物。
石绿衣媚声一笑,就连那碧绿墨发也是这春朝气息下不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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