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旁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抹红帖,待那气息消失不见扶桑微微睁开双眸。
那红,分外刺目。
红帖……那是一张极致嫣红的红帖。
上头缠绕着丝丝扶桑花的暗纹,只是随意一瞟她便知那是族中之帖。
如白嫩葱根般的指尖轻轻拿起在月色下红得妖娆的红帖,打开……
如金漆上的字迹,笔锋间的隐隐华贵之气,一眼她便知那是锦安的笔迹,他亲手写下的红帖还是他亲手送來的红帖。
上头字迹竟如根根冰锤刺入她的心间。
“扶桑族护法和刘玥义女刘小桃竟在七日之后大婚’
大婚,那可是真真实实的嫁娶,七日之后竟是七日之后。
扶桑平了心中波涛汹涌,那红贴在她的指尖之上慢慢化为一抹嫣红尘埃,锦安你若敢娶她这便是作死的节奏。
起身下床,随手拉下一件外袍开门出去。
本是呼呼大睡一副不睡死过去绝不清醒的包子,在扶桑开门出去关门的刹那,轻轻睁开那绿豆大小的眼眸,竟然如人那般轻轻一叹,眸间隐隐担忧,睁眸看着那渐浓的月色,久久不能入睡。
一步步迈着月色,看着远处扶桑突然轻轻闭眸,接着便是脚下一动,毫不犹豫往那处行去。
远处正是一个身影静静的候在那处,那看一身服饰她便知那是锦安,那个在记忆中已是沒有了关于她任何过往的锦安。
在离他两步的距离处顿住步伐,亮相凝望久久不语。
最终扶桑微微一叹,此时竟是看不透锦安的眼神:“既然相望于我,早已两不相干,何必深夜扰人清梦!”
静静的也,只剩两人淡淡的呼吸之声。
突然电光火石之间,还不待扶桑迅速反应,她不待她深想锦安何时身手这般快速,她竟已远远不及之时。
便是那夺去她全部思绪的温热唇瓣。
“唔……”
那吻由浅及深,从淡淡的温柔到渐渐的发狠,他越发吻得深沉。
唇齿相磕,渐渐扶桑从那温热的迷茫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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