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这浓重的血腥味,还是遮挡不住那丝淡淡的药味。
扶桑皱着鼻子吸了吸,这男子真是好大的魄力,竟然敢用这般烈的药来治伤。
而且这定力如果是一般人早就疼得昏死过去了,哪里还能像他这般面不改色的站着。
所以对于眼前这男子她着实好奇不已。
这时石绿衣似下定了什么决心,猛地抬头看了锦安一眼转而看向扶桑。
深吸一口气,在扶桑惊讶的眼光中猛地朝她单膝跪下。
身旁的锦安无奈的叹了口气,虽是掩藏的很好,但扶桑还是看见了他眼中的清明和有些欢快的笑意。
扶桑曾经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女子,但一个长相如此妖孽的男子朝她单膝跪下,她还是被他这般举动狠狠的惊了一把。
暗中扯了扯锦安的袖子,以眼神示意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锦安搂在扶桑腰间的手紧了紧,用那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俯身不容拒绝的姿势扶起那名叫做石绿衣的男子:“阿绿,你自己和桑儿说吧!我到远处走走。”
待到锦安走远,扶桑拿眼神揪了揪他,他同样目光淡淡的看着扶桑。
他这伤还是别站着来得好,想了想扶桑就在这湖畔边随意坐了下来,伸手拍了拍身旁:“坐着说吧!你这伤老站着也不是办法。”
听得扶桑这般说,石绿衣倒有些惊异的挑挑眉,也就随意的坐了下来:“没想到你这药理倒是和阿七学了个全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似生怕离扶桑太近似的。
扶桑皱眉:“我是和格老学的。”
“格老?”石绿衣的身体轻微一震,眼中似有浓浓的愧疚。
说着他随手摘了身旁一片绿叶放入口中慢慢的咀嚼。
扶桑倒是惊讶,没想到他这般随手摘下的绿叶竟是一种少见的药材,这眼神倒是犀利到什么境界。
不过看着他摘药的手法和动作像极了十七,思绪回转扶桑心中微顿。
转头看着他在夜色中的墨瞳,语气微沉道:“你是十七口的师傅?”
听扶桑这般道破了他的身份,石绿衣媚眼微挑道:“刚才看你可真没想到你是这般的聪慧,不过也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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