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皱眉看了屠一眼,转身朝他指的那处走去,一路上就着这月色,慢慢平静她今晚那烦闷的心。
虫鸣、蛙叫。
她缓着脚步,一步步的慢慢走去,远远望去她发现那湖畔处似有灯火在轻飘。
待到走近时才发现那是流萤轻飞的光芒。
成千上百的流萤绕着那德夯湖畔在轻轻飞舞,尾间闪烁这柔和绿光,随着那舞动越发的柔美。
而在那舞动的流光下静静的立着两个男子,一个是锦安,一个是她不曾见过的人。
但却就是那一眼就狠狠的震撼了扶桑。
美……美得那般妖孽,那般惊心动魄。
在见过他之前,扶桑从未想过一个男子的美丽也能用风华绝代、勾魂聂魄来形容。
不!如果再说得夸张一点,她想就算是用世间最好的言语来形容他的美,也会显得粗俗不堪。
要论姿容而比锦安和他两人可谓是平分秋色,但论妖媚的话,就算锦安也不及他半分。
如夜般漆黑的袍子,憔悴却勾人的容颜。
那丝一般碧绿的长发,却在这莹莹流光中是那般的妖媚,就算眼前这被誉为世间最美的德夯湖也顷刻间失去了它原有的颜色。
扶桑心中虽是震撼,但她目光及他也只是轻微的顿了顿,转而望向那对着他而立的锦安,抬腿朝他走了过去。
待到走进她才发现四周竟凝聚这般浓重的血腥味,也不知那男子用了什么法子可以这般控制这气味的发散。
缓步站到锦安身旁,她竟毫无顾忌的伸手轻轻搂着扶桑的腰,眸光微顿道:“这是石绿衣,你可如我那般唤他‘阿绿’”。
‘阿绿’?她不止一次听过这个名字,能这般被锦安亲昵唤作阿绿的男子绝对不简单。
扶桑抬眼望去,原来他那漆黑的袍子早已被鲜血染红,却又因为血迹的干枯变得漆黑不已。
妖孽般的面容苍白憔悴,那双碧似深海的墨色眼眸却那般熠熠生辉。
全身上下,除了那妖媚的脸庞与碧发全都拢在那漆黑的长袍中,不曾露出半分来。
扶桑在打量他的同时,石绿衣同样也在打量着扶桑。
只是目光微垂小心翼翼,没有她那般是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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