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王的突然离去虽给南疆族人带來了不小的打击.但是随着丧钟声起随着时间的变迁随着新一任巫王的上任.对于这些族人來说在这般温饱的环境之中快速遗忘也是必然的.
对于俗世间的人來说只要温饱欢喜有饭吃有钱用便是好事.
庭院之前不曾花开花落.只是在那雨水毫不留情的捶打就是百花也都是一副病怏怏的姿态.异于往日的气候整个南疆在雨水的冲刷之下百花盛开毒虫遍地.而且各个疆域之间部落混乱蠢蠢欲动.想必在有心之人的控制之下就算白浮不同意与大唐开战但整个部落之间似乎有逐渐脱离王庭控制的趋势.
早间到晚间扶桑只是一只立于那回廊之处一动不动.终于那袖中的手狠狠握紧侧头望向远处那同样足足陪她站了一日的男子坚持道:“那最西处的我是必定会去的.”
“好.”男子轻声作答.
扶桑一愣望向男人.本以为以他的脾性他必定会是坚持:“为何.”
“自始至终无论如何你都是必须去的.哪怕把你敲晕困于此地但以你的性子有什么事做不出.既然改变不了结果那就改变过程.与其让你痛恨不如欢欢喜喜的上前.”
说完男子上前牵过那瘦弱的手往庭院深处走去.天机洒落一地皎月的银辉.依旧低醇的话语从花丛深处传來:“夜里寒凉.一日未曾吃过膳食.这晚间洗个热水澡吃点东西早点睡吧.明日我们便走.”
“明日.”
“恩.我与白浮说了.这次就我和你便好.如今南疆之内琐事繁多而且碍于紫袖的身份.想必立她为后必是有一翻阻力……”
话语渐渐散漫远去.却是听得女子难得露出轻笑:“想必白浮哥必是要废上一翻力气.”
紫袖双手搂着白浮的腰间.脑袋低垂在他的胸膛之上轻声叹口气:“若是实在不行那变算了.你那份心意我知晓便可.何必告诉天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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