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她明白原來血浓于水的亲情便是是这般.不论恩情不论怨恨到头來他还是他的父亲.那所谓的恩怨情仇却在如今想來的一刹那早已是不知在何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站在这回廊之上耳听清风细雨之声泪水却是扑朔而下.心中竟是升起几分的绝望之色.那年來到此处她便知晓这处必是和她的母亲有关.如今看着这里的片片景致原來一个男人的深情竟是可以到这般程度.若是换位思考以她的性子若是爱着一个人到心眼里去.她便是也是毫不犹豫的不择手段.只是如今想來早就为时已晚.原來她的性子竟是与巫王那般的相像呢.
这时房门从里头缓缓开启首先出來的便是眼眸深红的紫袖.然后是面色平静的白浮.但看白浮那微红的眼睑和额前的磕痕那心中的伤痛必定是不少于紫袖.但他也只是静静的抬眼看向扶桑:“父亲在里头等你.”
就这一句便是拉着紫袖往外头走去.因为如今他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巫王在南疆的地位是丝毫不亚于大唐帝王的.当他跪在床榻前双手接过巫王交给他的玉简开始他便是这南疆的新任巫王.
如今这南疆不能乱.绝对不能乱.
开门进去绕过屏风便清晰的看见里头那奄奄一息躺在床榻上的男人.曾经他是那般的一起风华南疆最为尊贵的王.
如今只剩一口气息吊着随时都有可能弃他们而去.
扑通一声.
是膝头和那上好与砖相撞的声音.
白刺无力的躺在床榻之上眼睁睁的看着扶桑扑通跪下:“傻孩子.你这是干嘛.”
白刺想要起身却是发现连抬起整条胳膊的力气都沒有.只能看着扶桑缓缓的也是狠狠的磕下三个响头.
扶桑一把抓过白刺的手:“对不起……父亲……对不起.”
“傻孩子.何來的对不起.这些年來错的本就是我.你又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
白刺看着眼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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