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被罩,以及淡蓝色的病号服,触眼可及的皆是这种能够令人镇定下來的颜色。
除了病床之外,房间里还有沙发、茶几、躺椅、电视、微波炉、空调等家具和电器,甚至还有一个小型书架,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些最新的报刊杂志。
傅锦凉半躺在床上,脸看向窗外,听见声音,缓缓地转过头來。
相比于那些刚从鬼门关逃出來的人來说,她的脸色相对还好,只是白得发青,而且两只眼睛的黑眼圈也很明显,一看即知长时间沒有得到好的休息。
幸好她平时的身体素质不错,昨晚傅锦凉及时地被送到了医院,经过抢救和洗胃,现在的她已经好多了。
“我过來看看你。”
夜婴宁转身轻轻带上房门,上前两步,将手里的花放在病床旁的柜子上,就站在距离傅锦凉不远不近的地方,并不过分接近她。
“我还活着,令你失望了。”
傅锦凉扫了她一眼,又将目光从那束花上移开,再次扭过头,静静地看向窗外。
窗外究竟有什么样的风景,竟然能够令她如此专注?!
夜婴宁不禁也好奇地朝窗户的方向张望过去,但她很快便感到了一阵失望:因为窗户外面正对着另一栋医院的大楼,视线所能看到的也不过是一扇又一扇的病房窗户,根本沒什么稀奇。
她收回目光,想了想,轻声道:“我觉得这并不是你会做的事情,就好像一个尖子生忽然考了不及格一样。唯一能解释得通的理由就是,她非要故意这么做不可。”
房间里很静,也很冷清,夜婴宁几乎好像能够听见自己的回音。这种感觉,以及鼻间嗅到的味道,都令人感到并不是十分的愉悦,不,甚至是令人厌恶的。
沉默,傅锦凉沒有给她任何的回应。
许久,她才嗤的一声笑,像是对夜婴宁刚刚说的话表现出极大的不屑。
“拜托,请别说得好像你和我之间很熟悉彼此,你对我也是十分了解似的。真是肉麻,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要齐刷刷地跳起舞來了。”
肩头抖动了两下,傅锦凉终于转过來,直视着夜婴宁的双眼。
她虽然脸色不佳,但是一双眼睛却透着比平日里还要亮的光芒,这样的眼神本不应该出现在一个自杀未遂的年轻女人眼中,可偏偏此刻就是真实存在于她的瞳孔之中。
这是在宠天戈逃婚之后,两个人的第一次碰面,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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