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宠天戈照常去公司,临走的时候,他问夜婴宁要不要和自己一起。毕竟,她因为脸上有伤,已经好几天都沒出门了。
“不了,我打算报一个商务口语班,打算在家上网,选一选合适的培训机构。”
夜婴宁一边吃着早饭,一边看着手中的报纸,抬起头回答道。
他点点头,看出來她自昨天晚上起,情绪就有些低落,所以并不过分勉强她。
宠天戈离开后,家中再一次陷入寂静,只剩下夜婴宁自己。
她已经将手里的四张报纸反复看了两遍,直到那上面再也沒有任何能让她打发时间的信息,夜婴宁这才终于彻底放弃,上楼换衣服。
半小时后,楠姐如约而至,准时來接她。
“楠姐,麻烦你送我去人民医院。”上车后刚一坐稳,夜婴宁便轻声开口,报上目的地。
“不是哪里不舒服吧?”
楠姐关切地看了她一眼,除了面色有些苍白,她觉得还好。
“我沒事,我去看望一个人而已。”
夜婴宁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并沒有多说什么,等车子开起來,她便扭过头,沉默地看着窗外。
车外的风景快速地倒退,视线有些跟不上车行的速度,看久了便令人感到些许头痛,夜婴宁伸手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昨晚她睡得很不安稳,此刻整个人难免有点儿发晕。
将车窗摇下三分之一,迎面吹來的风中已经明显带有了春天的味道,这个城市的三月份依旧不算十分温暖,但无论如何,最难熬的严冬已经过去。
闭了闭眼睛,夜婴宁感到清醒了很多。
在中海市人民医院附近的花店里买了一束花,夜婴宁径直走进了住院部,她简单地辨认了一下方位,然后乘电梯直达住院部的一栋稍矮一些的楼,这里即是俗称的“高干病房”,所住的病人大多是国家干部、军人以及他们的直系亲属等等。
她走到内科病房的护士站查询了一下傅锦凉所在的病房,果然,她的确在这里,是昨晚从急诊室送过來的。
按照护士所给的病房号,夜婴宁并不十分费力地在走廊的另一端找到了傅锦凉住的病房,是一间单人病房,自带淋浴间,条件相当的不错。
敲了敲门,她捧着花束推门走了进去。
病房里开了半扇窗,似乎在驱散着医院里特有的來苏水的难闻味道,淡蓝色的窗帘、淡蓝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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