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古怪,只是沒有证据罢了。
捉贼捉赃,捉奸捉双。
刚才那一幕,她是亲眼见到的,现在任凭栾驰有三寸不烂之舌,也别想和夜婴宁撇清关系。
“美美,不是你想的那样。虽然我知道,我和她看起來……不过你听我跟你解释,我们沒有……哎,连我自己都说不明白了!”
栾驰一脸懊丧,他摊摊手,做出无奈的表情來。
这个时候,不多做解释反而最为符合他一贯的性格,若是因为紧张而啰嗦沒完,岂不是反而显得自己心虚理亏?!栾驰如是想着,于是索性闭上嘴,先要听听钟万美会怎么说。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一样呢?你们孤男寡女,又都沒穿衣服……”
钟万美已经坐回了原位,将手肘搭在沙发的一侧扶手上,轻轻托着腮,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正从楼梯上缓缓走下來的夜婴宁身上。
她的神情依旧有些狼狈,身上穿的是栾驰的一件白衬衫,袖口挽上去一些,在下摆处打了个结。在床上,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连裤袜,好在他刚刚沒有将它撕破,夜婴宁检查了一下,发现沒有破洞,于是她又把裙子和裤袜全都穿好。
任何女人遭遇这种事情都不可能保持冷静,尤其,钟万美还偏偏出现在这里。
太尴尬了,身为本就同性相斥的两个女人,在这种时刻,见面无异于是一桩最为艰难的正面交锋。
“好久不见,夜小姐。对了,上次真是不好意思,‘风情’出了一点点小意外,那晚沒能好好招待你,有空还要多多去赏光啊。”
钟万美侧着靠在沙发上,神色妩媚,看上去俨然是这栋别墅的女主人一般。
相比之下,夜婴宁顿觉自己成了打扰主人安宁生活的……一只过街老鼠。
她勉强站直身体,挤出一丝微笑,看向钟万美,略微点点头道:“钟小姐客气了。”
这个时候,还能谈笑风生地和自己说着去酒吧玩乐的话題,这女人果然不简单。夜婴宁暗忖。
“钥匙给你,车你先开走。改天我再去拿。”
栾驰似乎不想让她们二人再继续说下去,一把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塞到夜婴宁的手中,催促着她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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