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汽车,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沒有玩不转的……咳,我喜欢那样的男人……”
越说越沒底气。
这几乎就是按照安远乔的标准來说的男人,可那样的男人哪里就好了。
不说不知道,一说就有了对比。
英俊少年能使唤猴子來救她,给她用叶子做衣裳,给她敷面膜,还能想得出用贝壳做锅做碗,这样的少年,多好。
她的眼眶竟然有种湿热的感觉,迅速装模作样别过头,不让少年看见。
少年的确是看不见了。
他一语不发站起身,直直朝门口走了出去。
他生气了,还很伤心。
有很多话,他都沒听明白,但有一点,他听懂了,惹祸精不喜欢他,嫌弃他,总而言之,他真的就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沒有玩不转的,她的国家是现代化,瞧,他和她,果然是有距离的。
他跌跌撞撞走出去,连采华请安都沒听到,两个黑丫头过來说了什么?他也沒听见,就那么失魂落魄地走了,雨点打在他的身上,他浑然不觉。
都快要成亲了,他的王妃竟然说不喜欢他。
之前明明就喜欢的,怎么就不喜欢了呢?
惹祸精说得对,她的确试过了,原來,试着喜欢他,发现不是她要的感觉,所以拒绝了。
他以为,这个世上沒有几个人能生死与共,他们曾经那样九死一生,在跳下山崖那一刻不曾放手,在激流汹涌中,也不曾放手。
还要怎样來表达喜欢。
聂印就那么踉跄着回了屋,黑灯瞎火,和衣而卧。
晚饭,还沒吃,他不饿。
他只是睁着眼睛,瞪着窗外。
也许只有天上的月亮,和穿堂而过的风是真的,如今,月亮隐沒,只剩下风呼啸而过。
整个世界,都很凄凉。
彼时,邱寒渡呆呆地坐在椅上,一动不动,这一回,她是真的把少年给气着了。
也好,早断早好。
拖拖拉拉,不是她邱寒渡的性格,在这之前,她总是抵挡不住他的诱惑,任他缠绵,任他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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