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已经重重落下來,深黑的夜空,绵绵细雨。
采华掌灯,看着这一幕,挺和谐,王爷闭着眼睛,王妃在给他做头部按摩。
采华静静退了出去,刚才主子已经交待了,晚饭往后延,都不饿。
烛光一闪一闪,跳动着火苗。
“聂医生,其实你的医术真的不错呢?”邱寒渡不吝赞美,之前从來不曾这么大力夸过他:“我算了一下,至少有两三天,我的毒不曾在饭点过后发作了!”
她探过头來,离他很近:“聂医生,你说,我的毒素是不是快要被清除了!”
聂印冷哼一声:“天真!”
饭点过后倒是沒发作了,时间改早上了,这也能叫清除。
他闭着眼睛,冷峻无匹的脸上,有一丝愠怒:“你盼着早日清除了毒素,好摆脱我去放开怀抱,开阔眼界!”倏然睁开眼睛,站起身來,扭脸直视着她,狠狠迸出几个字:“你,做,梦!”
“噗哧”一声,邱寒渡笑出声來:“王爷,您这是做什么?瞧你苦大仇深的样儿,你可别真的喜欢上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天性凉薄,还不了你真心实意……”
她笑起來的时候,真是灿烂无边,那么清冷的女子,一旦笑容满溢,便万物生辉,惑了少年的魂。
“你昨天还对我柔情万种來的,想不承认!”聂印看得痴了,语气软下來,委屈极了。
邱寒渡心里有些不忍,却仍是挤了一抹笑意出來:“我就是想试试感觉嘛,可是不行呢?嘻嘻,你年纪太小了,我真的下不去手,再说,你跟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好,你说说,你是什么世界的人,我又是什么世界的人!”聂印头痛万分,怎么越扯越乱,眼看着他已控制了局势,转瞬之间就四分五裂。
“好吧!你想听,姐姐我说给你听……”
“打住,姐姐那两个字去掉,少在口头上占我便宜!”聂印再次坐下,坐姿端正,扯过她,坐在他身边。
今天不把这事儿好好掰扯清楚,他于心难安。
邱寒渡也不含糊,快刀斩乱麻,挥刀就來:“在我的那个国家,就叫现代化吧!男人们西装笔挺,抽着雪茄喝着咖啡,开着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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