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手心,再次睡了过去,其实是半梦半醒,醒着以为仍然在梦里,在梦中又以为醒了过來。
邱寒渡的意识无比模糊,一会儿看到自己被强行注入w77e25毒素的凄惨场面,一会儿看到的是聂医生严肃的脸……他每次给她治毒的时候,都很严肃,根本不似平时那个无赖少年。
阳光照射得草地发烫。
聂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嘴唇干裂,形容憔悴,他一坐起身,就听到骨头喀喀作响。
他这一动,邱寒渡也醒了,阳光太刺眼,她微眯着眼睛, 抬起一只手,阻挡着光线:“这是哪儿!”出來的声音,哑哑的,在嗓子眼里打转。
聂印放眼望了一下苍茫的水面,心里格登一声,不会是被冲到海里來了吧!灵国本就离沐海最近,江河汇流入海,再正常不过了。
真是命大啊!沐海孤岛,寥无人烟。
“应该是某个孤岛上!”聂印扶着邱寒渡艰难地坐起:“这下子,你沒得选择了,你不嫁我,只有孤独终老了!”
邱寒渡嘶一声,拧着眉,显是吃痛:“你还有心情说这个!”
“你瞧,吃沒得吃,住也沒得住,全身都散了架,你居然还不让说说,这日子要怎么过下去!”聂印一边逗着邱寒渡,另一边却是认真在替她解鞋带。
脚竟然肿得,连鞋子都脱不下了,邱寒渡忍着疼,一动不动,她现在就是想动,也沒法,脚疼,腿似灌了铅,比千斤还重。
军靴的鞋带全打开,一点一点将她的脚往外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算是弄出來了。
绷带被血水海水浸染得不成样子,脚背肿得老高,好在伤口上了药,并沒有化脓。
邱寒渡有些不好意思,隔开他:“我自己來!”女人的心思,总是这样,到了这种地步,还顾着那只脚的样子好不好看。
聂印气得心肝突突:“别逞强,你自己來,又是乱扯一气,会把伤口扯大!”
邱寒渡脸红了,烈日炎炎,晒得头皮发麻:“不会的,我自己小心点!”
聂印将她的手拨开,熟练地将绷带一层一层绕开,最后那一层,果然又是沾在脚上扯不掉,他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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